安顿好了三个女人,李长寿悄悄的打开房门,缓慢的潜出。
一楼还亮着灯火,楼下的龟公们还在收拾着东西。
二楼为了保证客人们的休息,早已熄灯,漆黑一片,隐去了李长寿的身形。
看着楼下只有熙熙攘攘几个人,李长寿知道此时是动手的好时机。
当他准备潜入王功德所在的房间之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楼下走过一道人影,顿时感觉有些熟悉,正想仔细打量之时,却发现对方已经消失在了拐角。
李长寿只是简单的想了想,并没有在意,这地方哪有自己的熟人,总不可能是那位绝美道姑来这里吧。
她真要在这里,自己凑钱,怎么也得调教她一顿。
李长寿将这个想法甩在脑后,来到王功德所在的房门前,轻轻地推开房门,缓慢的潜入其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房间中的桌子上是吃剩的饭菜,地面上,衣服绸缎,还有酒壶洒落一地,空气中除了那一股酒味之外,还飘荡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李长寿捏住鼻子,缓缓地朝着那座落下帐帘大床走去,手掌一翻,手中多了一把漆黑的鬼头大刀。
他缓缓的用刀尖掀开帐帘,成为武夫之后,让他的五官变得十分敏锐,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看到床上躺着三个人。
正中间那个肚腩肥大的胖子,正是前任县令王功德。
“享受着齐人之福,是踏着多少人的血和尸骨上来的。”
李长寿的眼睛冰冷。
缓缓的伸出手指,在两个女人的后颈脖上一按,她们便彻底的瘫软昏死。
“水!去给爷倒水!”
“听到没有!”
睡梦中的王功德突然嘟囔两声,喊了两声也不见有动静,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些女人现在也越来越不听话。
他睁开眼睛正想教训之际忽然察觉不对,身旁两人完全没有任何动静,像是昏过去一般,他猛然起身,陡然看见床边站着一高大的黑色人影。
顿时吓得王功德肝胆俱破,那张长着黑痣的肥脸庞吓得惨白,刚要尖叫出声,一只大手顿时掐住他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面颊青紫,发不出一点声音。
想到这个家伙的作恶多端,李长寿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将这家伙砍了,不过长生录是有要求的。
王功德满眼恐惧的盯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在脑海中使劲的回忆自己在哪里得罪过这方人物,但是完全想不起来。
“你…你是…是谁?”他从喉咙缝里才艰难的挤出了几个字。
李长寿微笑的说道:“我是谁?我是来替被你冤死的那些百姓索你命的无常。夜很漫长,我们换个地方玩玩。”
一记手刀直接将王功德的敲晕。
李长寿扛着王功德,从窗户跳下,抗着王公德消失在了夜色中。
待会要做的是有点血腥和恐怖,人家老板娘好歹对自己这个态度,就不给人家添麻烦了。
王功德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座供奉着城隍的庙宇中。
他发现自己被绑在城隍庙的柱子上,嘴里塞着一个破布,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后背着大刀的男人,正对着眼前的城隍爷雕像自言自语,顿时吓得肝胆欲裂。
“城隍爷…您好像是叫苏奎盛对吧,还记得我吗?我是之前和你并肩作战过的那个武夫,现在借您的庙宇做一件事,这个家伙之前在长乐县做官的时候,祸害了不少百姓,害得不少人家破人亡,我今日想要替天行道,脏了您的地方,请您莫怪。”
“毕竟这家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损害了民生,也损了您老的香火,我也来替您出口恶气。”
李长寿手里拿着三根香对着这城隍爷的雕像拜了两拜,随即将香插在了香炉之中,缓缓的来到王功德的身旁。
此时的王功德听着这家伙的话,早就被吓破了胆,双腿如同打摆子一样不停的抖动,李长寿浑然闻到一股骚气冲天的气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这家伙,吓尿了。
李长寿缓缓的拿出自己的鬼头大刀,在手中挽了一个刀花,微笑着说道:“别慌,你害了这么多人,逍遥了这么久,够本了。”
“说实话啊,我本想把你斩了一两百了,可惜不行,你得迎来一种新的刑法,凌迟。”
听到这两个字王功德眼神中的恐惧无与伦比。
“我记得也有不少人因为拿不出钱,被你判了凌迟的吧?比起利索的斩刑,你这家伙似乎对凌迟有一种特别的爱好,特别喜欢凌迟别人,别慌,既然你这么喜欢凌迟,接下来我就让你尝尝。”
李长寿手中大刀一挥,王功德身上的衣物瞬间炸开。
王功德知道对方是认真的,顿时不停的哀嚎,但是被堵住了嘴的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
直到半个时辰后,整处城隍庙弥漫起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鲜血将城隍庙的地板染红了大半。
其实如果他真想快,最多一刻钟就能完成整个行刑,不过那样就太便宜这个王功德了。
他用刀尖挑开了王功德嘴里的布条,死刑犯最后一句话得让他留在人间,这是规矩。
“畜生…我…我要杀了你!!!”已经成了血人,只剩骨架和内脏在跳动的王功德最后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声凄厉的哀嚎响彻整个城隍庙。
待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李长寿从携带的酒壶中喝了一口酒,喷在刀身之上,清洗掉鲜血,祭阴阳,然后一刀斩下了他的头颅。
王功德的声音彻底的消失,这个作恶多端的县令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与此同时,李长寿眼前的景物颜色开始黑白化,熟悉的长生录再度浮现。
“王功德。犯贪婪之罪、淫欲之罪、嗔绝之罪!判!凌迟!”
“处决奖励:金刚体魄、二十年增寿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