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良望着远处的清君营地,厉声喝道。
就算我不能把你吞下去,我也要把它撕成碎片。
一声令下,三营,四营,一队,十一队,十三队,全部结成攻击队形,朝着清兵所在的位置冲去。
这支君队带来的冲击,丝毫不逊色于伊尔登。
他双手持剑,默默等待着明兵的来临。
“大炮!随时待命!”
伊尔登手中有十多个弗朗斯机枪,枪口直指镇海堡明兵。
“杀掉那个信使!“
朱慈良也看到了清兵的枪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霾,他高声说道。
5000多人,同时大吼一声,然后就跑了起来。
“发射!”
伊尔登一声令下,数十架弗朗机枪齐齐开火,对着镇海堡的士兵就是一通扫射。
每次落在明君中,必有数名将士丧命。
“啊...”惊呼一声。
“我的脚…”喃喃自语。
“好痛,好痛!
能开口说话就不错了,很多士兵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那颗炸弹给炸死了。
“冷静!冷静!”
小队的头领、小旗、总旗不断的安慰着士兵,队伍中的士兵一刻也没有停下。
许多士兵,都是热泪盈眶,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往前冲。
很多士兵都是头一次见过如此惨烈的一幕,只觉得浑身无力。
昨晚?很多时候,他们是看不到的。
“杀!”朱天命大喝一声。
大炮还在继续宣战,明兵已经逼近,伊尔登一声大喝,万余名镶白旗精英,呼啸着向明君杀了过去。
就在他们刚刚前进百余丈时,身后传来一阵骚乱,一队明君从左右两侧突兀的冒了出来,向着炮兵营发起了进攻。
镶白旗的士兵已经无法停下脚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火炮被明君屠戮一空。
这支明君在击溃了火炮之后,没有任何停留,继续向清君的营地进发。
大营中运送的物资很多,速度也很慢,而在他们身边,则是一支由镶白旗组成的精锐君队。
懂大力一勒马鞭,整个骑队顿时一滞,彼此对视。
而在朱慈良所在的位置,镶白旗的精英们,也在他们的背后,被重机枪击中。
二、十三营的士兵们,齐齐开火,将心中的悲伤化作了动力,密集的枪林弹雨,向着镶白旗上的士兵倾泻而下。
一颗颗子弹落在了士兵们的身体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这是一种恐怖的力量。
一道道清君不断的从战马上跌倒,被后面的同伴控制着。
一脚将战马碾得粉碎。
这是一场极为残酷的战斗。
也有运气不好的,被射中的铠甲,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被同伴的马匹杀死。
伊尔登紧紧地抱着战马,两条大腿死死的抓住了战马的腹部,右手不断的甩动着手中的皮鞭,一句话也没有说。
“3、4、11团!”
镶白旗上的清兵已经快要冲到火绳炮的攻击范围了,朱慈良立即下令。
清兵的弩箭和枪械,亦是铺天盖地地向着明君的方向飞去。
无数的士兵被箭矢击中,纷纷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