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一群可以肝胆相照的兄弟姐妹,一起做着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情比如开黑。
谈几场恋爱,不纠结也不苛求彼此,因为无论结局如何这一份经历终究难得。
最重要的原因,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做个苦行僧去准备考研,我可以坦然的说,小爷就是有,就是不想考研,就是想撩小姐姐,就是想跟我兄弟开黑,有意见?
大学四年,能做的绝不止考研这一件事,更为重要的是我们有这一份积淀,我们与舍友一起开黑,与部门的同事一起办活动,与欣赏的异性相互嬉笑怒骂经历过了这些,我们毕业后才有值得怀恋的东西,而不是一摞摞书,一堆堆印刻在脑海里的死理念。书和理念当然须有,但肆意过的我们,或许才不负这不俗的时光。
2
陈泰是我本专业的一个学长,也曾经是外联部的部长,在我进外联部之前,他拒绝了担任学生会主席的邀请,选择去深圳卖东鹏特饮。
临行前,我与他把酒言欢,握着一蓝带啤酒,陈泰笑言道:“老是窝在这么个地方,没什么意思,该看过的都看过了,咱得出去走走。”
陈泰是个地道的浙江杭州人,我对他的评价是打娘胎里就会做生意不知道浙江人是不是都这么精明。
大二新生开学那年他带着外联一帮小伙伴卖掉五百多张联通卡一张卡提成3。本人甚至在某电气公司挂职,可以说他是我见过相当会利用人脉和官方身份的人,平常总会称赞一句草莽英雄以示对其敬意。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放弃了学校的人脉,社会的人脉,已经堪称成功的一份小事业,而去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城市。
我以为他是年少壮怀激烈,希望挑战自己,挑战人生,去寻找新的新鲜感。
然而我错了,老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用浙江话吹了半天的牛,大致回想再用文笔润色一下应该是这么回事。
“我走出学校,是为了体验学校所尝不到的味道。我看学校里的人说话,十句能信个七八句。可我在外面谈生意,信五句也就到头了。”
“我出去,到异地他乡,是因为我想看看,那边的人说话,能信几句。”
我只当他喝醉了吹牛,毕竟我也经常这么干。摇晃着酒,我有些醉意。
“卖完红牛,作何打算?我那时候还傻傻分不清红牛和东鹏特饮”
那一刻,陈泰的眼眸里似有微光闪闪,他梗着脖子,青筋毕露。
“创业!”
一个酒子被他举得老高,化作烈酒入吼。
我没说话,只陪他喝。
自那以后,我一直记得,要创业,得知道外面社会人说话能“信几句”。
所以创业,也不会是仅仅四年的事情,一份基业的铸就,需要的是多年的积累,不仅仅是书本上的专业知识,书本只是告诉你企业有了一定规模之后应该怎么办。而你,则需要先让他具有一定规模,在此之前,社会才是能让你成长最快的土壤。
ps陈泰现在还在深圳卖东鹏特饮,只不过成了主管,我只当他是个卖水的。
坦白而言,现在如我一般的大学生,多戾气而少英气,多脂粉气而少豪气,多傲气而少浩然气。我身边有很多人宁愿去争一个助学金补助的名额,不愿去找一份体面的兼职。考研考到最后上分上了星耀,创业创到一半最后经费给了女票。依我来看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我也是一条大咸鱼,只是觉得这样为学为人,终究少了那么一丝书生意气。
所以我不考研,也不创业。
我打王者,也谈恋爱。
但我更会去多看一些书,多做一些题,多接触外面一些商家,多策划一些活动,只要是我觉得能够提升自己知识的宽度和深度的事情,我都会去做。
我不考研,待到书读百遍,腹有经纶,自当执笔从容,奔赴考场,写他一纸风流。
我不创业,待到人情练达,世事洞明,自当揭竿而起,纵情商海,试看天地覆翻。
有人说这样的咸鱼还能称之为咸鱼吗?
君不见,其实你周围的那些咸鱼,不也经常会在某些时候摩拳擦掌么?
3
记得奇葩说里有着么一个话题。。。。。。
观望着眼前暴君丧尸那与本土世界一般无二暴虐的躯体。叶潇紧了紧手中的钢管,虽然手中的武器连水幽剑万分之一的攻击力都不到,但叶潇始终相信,作为一个一剑为职业的人,手中不论是什么,都能化成剑气。
在瓦罗兰世界中,叶潇的老师沃克在一剑断江后九就曾向叶潇坦言,在剑道宗师的手里,一草一木,皆可为剑。以叶潇现在的剑术水平自然达不到他老师所说的境界,但并不妨碍叶潇将自己手中的钢管当做剑来使用,即便系统被封印释放不了剑势技能,但叶潇作为剑圣的那一股感应还在,叶潇相信即使不去释放技能,自己依旧能够造成不俗的伤害。
叶潇单手持住钢管的后把手,将钢管微微横在胸前,如以前自己使用水幽剑杀敌一般。
暴君怒吼一声,以极快的度绕着叶潇腾挪起来,以暴君的习性,显然还是要趁机突袭叶潇最为脆弱的后背。
然而叶潇岂会让暴君丧尸得逞,只见他念力涌动间,被也叶潇跑出去的那截钢管悬空而立,在叶潇的念力推动下飞快的尾随着暴君砸了过去。
高运动下的暴君丧尸一个不慎装上了被叶潇念力操控的钢管,咚的一声,钢管应声砸在了暴君丧尸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