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门山。
郝仁又一次,登上此座人才摇篮。
庞德公、司马徽、黄承彦早已接到消息,在山门等候。
郝仁身为益州二当家,又是庞统诸葛亮等人的上司,值得其师、其叔父、其岳父在山门相迎。
“呀,小子何德何能,竟然有劳三位长者等候?罪过罪过啊!”郝仁小跑上前。
胡车儿率领护卫驱步跟上。
“益州兵马大元帅兼大总管,大驾光临,小老儿等焉能不出外迎接?”司马徽打趣道。
“司马公,何以调笑小子?”
“郝汉歌,老夫且问你,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儿,因何一去不返?是否被你扣下?”司马徽问道。
额?关我鸟事?
他们去成都,乃是因打赌输给廖平。他们留在益州,乃是刘备之故。与本总管何干?
“司马公,这你得问孔明他们,仁岂是强人所难、仗势欺人之辈?孔明士元几人,自愿拜皇叔为主,留在益州一展所学,与仁无关。”
“哼!老夫暂且信你,请吧,请大总管入内一叙。”司马徽说道。
嘿!老头儿,你这是啥态度?郝仁不干了,开口道:“等会儿,话不说不明,理不理不清。咱们还是先说清楚为好。”
“呦呵,孔明士元六人,随你去益州,却一去不回。身为其师,老夫不该问吗?”司马徽反问道。
“司马公,为何人家庞公、黄公均未为难小子,就您一人,不信仁?”
“呸!老庞的侄儿、老黄的乘龙快婿,皆在你手,他们敢跟你为难吗?”
强大,这个理由太强大了,郝仁一时无语。
“呔!你这老头儿,好不讲理。我家大总管何人,向来带人宽厚,从不与人为难。俺能作证,诸葛军师等人,都是自愿留在益州,绝非总管大人逼迫。”胡车儿气势汹汹。
“车儿,不得无礼。”
“大人,您大老远带着好酒来看他们,这老头儿竟然如此对您,俺替您不值啊!”胡车儿憨厚的说道。
车儿,你这助攻阔以哟!
“兀那大块头儿,老夫且问你,诸葛亮庞统徐庶几人,在益州现任何职?”司马徽问道。
“老头儿,本将姓胡,古月胡。名车儿,乃跑得快之意。本将不叫大块头儿。本将就是长得比较威猛而已,并非…”
“好了好了,老夫错了。敢问胡将军,老夫那几个徒儿,现居何职?”
司马徽受不了了,忙打断胡车儿。
“老头儿,听好喽。诸葛大人、庞大人、徐大人,与贾诩大人,同为我益州四大军师,统领益州三十万大军,主管益州之军事。
诸葛军师同石韬大人,主南中。庞统军师与崔均大人,主交州。徐庶军师与孟建大人,主西凉。咋样?又没有被吓到?”胡车儿详细介绍。
嚯!这是皆受重用啊!三老被惊到。
诶?机会来啦。
郝仁很适适宜地开口:“唉!没想到我力劝主公,重用孔明等人,换来的,却是三位长者的猜忌与疏远。仁心酸矣,告辞!”
接着对胡车儿说:“车儿,将神仙醉放下,咱们走吧。”
郝仁转身,开始往山下走去。只是在心里默念,十九八七……
“汉歌留步!”庞德公追了上来,一把拉住郝仁。
“汉歌啊,老夫可没有质疑你啊!都是司马老头儿,心机太重心眼儿小。你气他可以,怎能与老夫置气?”庞德公解释道。
“就是就是,汉歌身居高位,还不忘来看望咱们,实乃有情有义。司马老儿,你焉能伤汉歌之心?老夫羞与你为伍。”黄承彦开口了。
天哪!不是你们两个老货,担心侄子女婿,让老夫问的吗?无耻啊,无耻之尤!司马徽懵了。
“走,汉歌,别理这个老货,咱们进里面说话。”庞德公拉起郝仁,向内走去。
黄承彦,也驱步跟上。留下司马徽,在山门外的冷风中凌乱。
好在,胡车儿看其可怜,将其提溜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