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年岁,备最长。论辈分,备是大伯。肯定是备先抱!夫人,给我吧!”
“主公,你是我嫂嫂的义兄,也就是个干大伯,我可是她亲叔父。怎么说,我也该排在主公前边吧!”
“呵呵,你俩还论起来了。论呗,我可是萌宝儿的亲爹,谁论的过我。”
哎呀~
刘备一脚将郝仁踹开,骂道:“滚一边儿去,昨天你都抱过了好吧。更何况,你请了产假,天天呆在家里,何时抱不行?还觍着脸跟我挣,我呸!”
“就是就是,哥,你天天都可以抱,你弟我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你好意思跟我挣?”郝建附和道。
姓刘的,你可要搞清楚,这可是在本总管府上,这可是本总管的闺女。忒不要脸了,要抱,抱你夫人肚子里的阿斗去。
“郝幼志,你哥已经出局,就剩我们俩了。你还要跟本州牧挣?”刘备问道。
“主公,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难道就不知道客随主便?这可是我家啊。”郝建当仁不让。
“嘿!郝幼志,你可别忘了,本州牧可以任命你做军团长,也可以撸了你。”刘备威胁道。
“哼!爱谁谁,天天起早贪黑,吃不好睡不好,还有操不完的心。本二少爷,早就不想干了。”郝建拼了。
刘备郝建,吹胡子瞪眼,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精彩,精彩啊!
几位尚书、吴懿、童渊、王越,看的是聚精会神。忍不住想到:郝幼志,不愧是总管大人的亲弟弟。主公在他眼中,就跟路人甲差不多。
“糜姐姐,孩子还太小,不能呆外面太长时间。快抱进来吧!”吴苋母性大发。
额?
糜夫人抱着郝萌,转身回房。
刘备郝建懵逼了,我俩挣了半天,挣了个啥?
唉!二人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二老爷,你傻啊!吴妈她们都在房内,你不会进去抱大小姐吗?”一边的廖平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咦?对哦!
郝建醍醐灌顶,忙朝糜夫人追去。
咚咚咚~
“嫂嫂,我是贱贱,我能进来看看侄女儿不?”郝建敲门问道。
“二叔,你进来吧!”房内吴苋声音传出。
“唉~”
侄女儿,为叔的来啦!郝建矫健的进入房内。还不忘回头,给刘备一个挑衅的眼神。
卧槽,气死本州牧了!
刘备大火,眼光四处游荡,想找一个出气筒。
廖平,就是你了。
“尿瓶儿,你奶奶个熊,又是你叫本州牧下不来台。你自己说,几回了都?”刘备大喝。
“州牧大人,俺就是给二少爷提了个醒,俺没得罪你啊!再说了,你也可以去敲门问问,看看能不能进去啊。”廖平装傻充愣。
敲门?我敲你娘的头。本州牧是何身份,怎会方便进入房内?
哼!让本州牧给你算算,守孝那次,你踢过我三脚。大腿磨破那次,你笑话本州牧像鹌鹑。再加上今天,让本州牧下不来台。新仇旧恨,本州牧要一次与你算清楚!
“先生,备有个不情之请。备之夫人也快要生了,府内眼看着就要忙碌起来。备府上没有管事,可否将廖平借给备几月?待夫人产后,即刻让他回郝府?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可。”郝仁同意了,借人而已,又不是借钱。
“尿瓶儿啊,等会儿可要记得,跟本州牧回府哦!本州牧会好好招待你的。嘿嘿嘿~”
“家主,不要啊~!俺啥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