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
吴苋身材修长、步履轻盈,像阳春三月的杨柳那样婀娜多姿。
郝大总管眼儿直了,魂儿被勾走了。
只见她倚姣作媚,弱柳扶风,柔情似水,百媚千娇的媚态初露,好一个天生尤物。
一见钟情?
某人走不动道了,沦陷了!
自此,郝大总管猪哥了,吴苋害羞了,吴妈高兴了,诸葛六人抓毛了。
异性相吸,郝仁时刻围绕着吴苋。
吴妈笑了,大少爷终于开窍啦,大孙子不远啦!
诸葛亮、庞统、徐庶几人,再来问为什么,就会惨遭吴妈的河东狮吼,被喷的满脸口水。
大少爷娶妻生子,乃郝府当前最为重要的事情。谁敢碍事,就是跟吴妈为敌,不死也得去三层皮。
于是乎,郝仁解放了,利用自己那令城墙哭泣的脸皮,将吴苋哄的晕头转向。
二人迅速陷入爱河。
成都,城门口。
刘备已驻足此地半个时辰了,不动,也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墙上的成都二字,不知再想些什么。
王琦、胡车儿跟在其身后。
王琦还是那张木纳脸,不喜不悲,永远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胡车儿就不同了,脸上明显刻着后悔二字。若不是场合不对,他必然给自己两耳光。
贱,犯贱,太他娘的犯贱了。
想当初,自己为了离开南充,用自己尚未大成的谄媚神功,狂拍刘备的马屁,不惜得罪老大张绣。
终于,胡车儿心想事成了。成功的让刘备敞开了心扉,离开了那个淡出鸟的盐场,开始了五彩缤纷的生活。
可不是五彩缤纷吗?胡车儿与刘备一样,走遍益州十二郡,一百一十八县。全身,与地面、马背接触过的部位都破了。全身,该麻木的部位都麻木了。胡车儿,悔恨交加。
又半刻钟过去,刘备终于开口,道:“木纳、车儿,你们带着兄弟们先回州牧府。”
说完,不等二人反应,拍马缓缓走入城门。
郝府门外,刘备又一次抬头,早已僵化的脸上,出现了狠色,牙都快咬碎了。
忍不住了!
刘备翻身下马,大步向前。
嘶~,疼!
刚迈出第一步,刘备就停下,眉宇间出现一个清晰的川字。
老话儿说的好啊,步子太大,容易拉夸。果然,诚不欺我。
这不,刘备就扯着了。太过激动,步子迈的太大,牵动了大腿根的伤口。
一阵痛苦过后,刘备改成小碎步,双腿夹紧,慢慢向前移动。妥妥地一只鹌鹑。
“呀!这不是皇叔吗,您可是有段日子没来了。您这是咋了嘛,咋还走起了猫步嗫?”
刘备刚进大门,就听见廖平那讨厌的声音。
“皇叔,为啥您每次来俺郝府,都是这样与众不同标新立异呢?”廖平继续作死。
忍!刘备不与其一般见识,直奔后院而去。
噗呲,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传来一阵贱笑。
刘备回过头,死死盯着廖平,欲将其刻进心里。
“对不住啊皇叔!俺平常都不笑,实在是没忍住。哈哈哈。”廖平逗逼说道。
哼!
你这只尿瓶儿,本州牧记住你了。刘备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再次给廖平记下一条。
后院,郝仁躺在躺椅上,正一脸淫荡,享受吴苋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