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的求救声,引来了几人。
屋内情景,太惹人误会了。
“那个,我说这都是误会,你们信不?”徐庶弱弱的说道。
童渊三人,看着徐庶手里的半件内衣,再看看瑟瑟发抖的郝仁,整齐的摇头。
廖平上前,捡起锦被,给郝仁披上,哭诉:“家主,您受苦了!都怨俺,没有顶住这几个暴徒的拳脚。俺对不起你啊!”
孟建:“误会,误会啦!”
石韬:“意外,都是意外!”
崔均:“失手,一时失手!”
信你个鬼!人证物证俱在。
庞统:“哥哥,呸呸呸,汉歌,我们就是来找你解惑。”
诸葛亮:“汉歌,亮有妻子,不好男风。你得相信亮啊!”
徐庶:“汉歌,皆因你太能睡了,我拉你起来时,用力过头。才有此误会啊!”
是啊是啊,就是如此。
六人七嘴八舌,半个时辰后,误会终于解除。
原来如此!
留得清白在人间啊!
郝大总管释怀了。
于是乎,六只苍蝇嗡嗡嗡嗡,郝仁耳朵起茧了。
饭桌上。
孟建:大总管,何为一元二次方程?
躺椅上。
石韬:大总管,因何光速快于声速?
书房中。
崔均:大总管,何为水蒸气?水蒸气又因何化作雨水?
卧室里。
徐庶:汉歌兄,因何说黄巾起义乃历史必然?
黄忠别院。
诸葛亮:汉歌兄,因何汉歌灯可以升空?真的可以载人吗?
茅厕里。
庞统:汉歌兄,何为七大洲、五大洋?大汉之外,真的还有许多国家吗?
嗡嗡嗡嗡,一轮又一轮,十万个为什么,永无止境。
郝仁避无可避,藏无可藏。
从饭厅到客厅,到后院,到厨房,到卧房,到…
总之,不管到哪,身后总是有尾巴。
即便是藏到茅厕,依然躲不过纠缠。
放过我吧!你们不要再来了,求你们了。你们知不知道这是骚扰?我可以告你们的。
郝仁抑郁了!老刘啊,你快回来吧。这些都是给你找的大才,你快回来接收吧。我要疯啦!
郝大总管,你这还算不错了好吧。你看看人家刘备,可是比你惨多了。
惨!
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刘备自打上次跟郝仁分开后,便开启了慰问之旅。
到今日,已经慰问过八十个县了,平均一天跑两个县。行路一万多里。
每天都是对着百姓笑。询问百姓的生活,了解百姓的困难,给百姓发放雪花盐。
此刻,刘备身心俱疲。
每日里,不是在赶路,就是在赶路的路上。脚磨破了,大腿磨破了,屁股也磨破了。
每日里,不是在跟百姓陪笑脸,就是在虚寒问暖。脸上开始僵化,面部抽筋,已然笑不出来了。喉咙开始冒烟,嗓子嘶哑,已然讲不出话了。
怎得一个惨字了得!
此刻,骑在马上颠簸的刘备,两行清泪流出。他在心里第一千九百次骂起了郝仁。
姓郝的,你不是人啊!你太他娘的缺德了。你不该叫好人,该叫好坑才对。
姓郝的,你这个大忽悠,非得说:一个优秀的州牧,当深入到群众中去,了解百姓的难处,解决百姓的困难。只有跟百姓打成一片,才能得到百姓的拥戴!
傻!真他娘的傻啊!我咋就信了这个狗日的邪了!
牲口啊!
你他娘的睡到日上三竿时,老子在赶路。
你他娘的躺在摇椅上浪是,老子在赶路。
你他娘的再次上床躺下时,老子还是在赶路。
呜~
可以躺平吗?
可不可以不做优秀的州牧?
疼!
脸疼、嘴疼、嗓子疼!
脚疼、腿疼、屁股疼!
唉!
怪只怪,姓郝的,套路太深!
怪只怪,我刘备,太过单纯!
郝汉歌,你可别跑喽,可得等着本州牧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