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平宋忠,你们要知道,王老头儿,李正方,都年事已高,说不定哪天就挂逼了。看我,我刘巴正值壮年,绝对可以将你们培养成才。”
为了人才,刘巴拼了,不惜同时得罪两位尚书。
“泥马,狗日的刘子初,你竟敢诅咒老夫!你兵部的兵器铠甲还想不想要了?”
“就是就是,你兵部的军饷粮草不想要了?”李严紧跟王累步伐。
卧槽,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敢玩阴的!老子跟你们拼了。
“呔!你们不仁我不义,老子兵部别的没有,就是人多,信不信老子调两个军团平了你们?”刘巴怒喝。
“刘子初,你这是想上天啊!还要平了我们。王老,咱俩先平了这个狗日的。”李严讲道。
“上,揍他!”
王累说完,冷不丁的一拳打在刘巴眼眶。
啊~
“老子跟你们拼了,啊~”
都是文人圈儿里混的,稍稍强过手无缚鸡之力。
二对一,刘巴被揍的嗷嗷叫。
幸好,边上还有另外三大尚书。
“呀!都是同僚,相煎何太急呀,何太急!”
张松紧紧抱住王累,法正薅住李严,黄权用力推开刘巴。
此刻刘巴老惨了,黑了一只眼眶,流了两行鼻血,丢了一撮毛发在李严手中,脸上还被王累留下一道血槽。
刘巴血涌上头,如一头发情期的公牛,眼中冒火,拼命奔向李严、王累。黄权岁数大了,即将顶不住了。
“子初醒来!不要再打了,廖平宋忠早就跑啦!”
黄权使出吃奶的力气,声如洪钟。
额?跑了?
刘巴四下望去,不是个毛线,果真跑了。娘的,老子亏大了!不光自己被揍的不行,还得罪了两位衣食父母。
王累,李严心情也差不多。
踏马的,这场世纪之战算是白打了!
良久。
刘巴服软了,躬身道:“王老、正方兄,巴年少无知,太过鲁莽。您二老宰相肚里能撑船,还请原谅巴!”
二老?这个狗日的,是骂咱们二呢,还是骂咱们老?
你他娘的还年少无知?你儿子都二十了好吧!
“唉!正方、子初,都是老夫的私心作祟,是老夫不对,二位切莫望心里去。老夫这里赔礼了。”王累抱拳作揖。
“严亦有错,严实不该挑起事端。请王老恕罪,请子初海涵。”
“都是巴之过!”
“非也非也,是老夫引起的。”
“谬矣,严错的更多。”
……
三人争相认错,仿佛适才的骂战、武力斗争从没发生过。
转眼间,三人又成了相亲相爱的好同僚。
“呀!胡闹了这么半天,巴都险些忘了,兵部还有一件紧要之事。诸位大人,巴先行一步了。”
刘巴说完,匆匆忙忙跑出了将作监。
额?
“子初这是……”
“踏马的,刘子初这个狗日的,八成去了大总管府上,去跟大总管讨人了。”李严想到了。
“真他娘的鸡儿贼啊!”
“老夫羞于此人为伍!”
“不为人子!”
五位尚书大人,忙追了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