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清下嗓子。
“主公、军师,可知仁为何半月多不曾理事?”
拨浪鼓摇起来,难道不是因为懒?
“主公,在我眼中,汉中不够资格成为主公的立身之本。它只是一块跳板,是咱们跳到益州的跳板。”
所以嘞?这就是你不上心,在家躲懒的理由?
“呀!那肿么可以,刘季玉是额堂哥,备怎能谋他之地?”
“主公,昨日我收到消息,你堂哥他一家人皆意外身故了。”
“当真?”
“果然。”
刘备懵了,突然,太突然了。
贾诩紧盯着郝仁,仿佛将他看透。意外?老夫信你个鬼。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芜湖~皇兄,你咋就这么走了啊!我刘氏又少了一位贤者啊!备心如刀割啊!芜湖~”
“主公,就是这种情绪,你一定要记住。到时候去了益州,就照这样的来一遍,咔一下就过了。”
“先生,小看备了不是,论哭,论感情抒发,备当世无敌。”
听到要去益州,刘备一下兴奋地将实话秃噜出来。
贾诩真服了尤,问道:“总管大人,难道已经布局好了?”
“老贾,还是你懂我。”
“何时开始布局的?”
“击退马超回来。”
“由何处起?”
“直捣黄龙,擒王。”
“何为敲门砖?”
“叛逆张鲁。”
嘶!贾诩一口凉气吸入。
额?看着一问一答的二人,刘备一头雾水,懵圈了。
“备可否打断一哈,二位先生究竟在说啥?”
贾诩很感慨,回答:“恭喜主公,您不日即可入主蜀地了。”
“真的?军师可别晃点备呦。”
“主公安心,有大总管替您谋划,怎会有假?我贾诩这辈子没服过谁,然总管之才,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谈笑凯歌还。贾诩服了。”
“军师此话,备认可。想当初,备战败后,还盯着徐州,先生就看中了宛城。备盯着宛城,先生就看中了汉中。如今,备还在忙活汉中,先生已谋划了益州。”
“好了好了,别再夸了。仁已安排好,估计几日内,成都就会有人过来迎主公。今天就是提前跟主公打个招呼。”
咱刘某人今儿个真高兴,真呀么真高兴!
“对了,主公此次入主益州,还需劳烦军师坐镇汉中,军师当知晓汉中的战略地位。
汉中是蜀地的门户咽喉。如果没有汉中,益州就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完全没有能力主动进攻,哪怕防御也只能是被动防御。
所以,汉中必须控制在自己手里,才有战略主动权。
而且,坐拥汉中居高临下,可西取陇后,而后东下长安,从而进取中原之地。”
“请主公与总管放心,贾诩在则汉中在,汉中丢则贾诩亡。”
“军师言过了,先生与军师是备的左膀右臂,备还等着携手二位共攀高峰。”
“是!主公,贾诩一定活到那一天。”
额?太腻了,受不了。
刘备贾诩都沉默不语,各自在内心里起伏。
“好了,该讲的都讲了,主公您接着奏乐接着舞,仁先告退了。”
刘备还沉浸在辉煌蓝图的喜悦中,直到贾诩轻轻碰了碰,他才擦了一下嘴角液体,醒了过来。
“咦?先生呢?”
“主公,先生走了,诩也告辞了。”
“呀!备本该留先生吃午饭啊,这都晌午了。备太慢待先生了,惭愧啊!”
额?我咧?主公不该留我吃个饭?说好的左膀右臂呢?太双标了!
算了算了,老夫不计较了,毕竟有些人穷惯了,突然暴富,一时适应不了,阔以理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