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家庄。
庄主郝仁依然没有睡醒,二少爷郝建一如既往打熬力气、练枪,吴妈做早饭,宋忠廖平搞卫生。就是多了一个刘备,一大早爬起来对着书房的舆图,没完没了的研究。
唉!到底下一步是啥呢?是汉中吗?就我现在的处境,如何能干掉张鲁夺得汉中呢?妈耶!头皮屑都抓掉了半斤,还是想不到,难道这就是食脑与食草的区别?
“大人,可以吃早饭了!”廖平在门外唤。
刘备走了出来,郝家的饭食真是不错,可不能错过了。
“有劳了,你叫啥来着?是尿瓶吧?”刘备问道,尿瓶,为何不叫尿壶?这一家子人,除了吴妈,名字一个赛过一个的精彩啊!
“大人,小的叫廖平,平平安安的平。”廖平不太高兴,你才是尿瓶,全家都是尿瓶!
早饭过后,刘备依旧又跟着郝建一起来到书房。
“贱贱,你说先生说的下一步到底是啥?舆图我都快看吐了,还是瞧不出来。”刘备问道。
艹,刘备你咋这么双标呢?喊我哥先生,喊我贱贱。别以为我哥认你为主了,我就不敢揍你。贱贱只有我哥一个人能叫。
“主公,再有半年我就行冠礼了,可否直呼我郝建?”郝建回道。
这、这不太好吧?我怕太直接了你会揍我,看着你那一身腱子肉,我就怵得慌。
“哦?不知备可否有幸为你提字啊?”
又是一个猛将兄啊,可得注意拉近感情。
“主公,我哥说了,他早就替我取好字了,半年后就告诉我。”
“既如此,还是等先生与你提字吧!好贱啊,先生有没有跟你提过,备下一步到底该咋办?”
郝建懵圈了,为什么感觉还没有叫贱贱好听呢?
“主公,我哥没跟我讲过,只是不久前给宛城张绣去过信。主公,我该做课业了,您请自便。”说完不再理会刘备。
宛城吗?刘备赶忙来到舆图前,继续研究。
郝家庄不远处,王越张飞与童渊赵云一行相遇了。
看着孤零零的两人,童渊打趣说道:“呦呦呦,王贱神你真是能耐啊,就带回一个人?你瞅瞅,你往老夫身后瞅瞅。跟你共事,老夫真是悲哀啊!”
王越狠狠地瞅了一眼张飞,说道:“哼!童破枪,你有啥好得瑟的?老夫难道没办好家主交待的事?”
“子龙,一别经日,汝可安好?”张飞拽文道。
噗嗤,赵云乐了:“哦?翼德啊!为何云只听过一别经年,从未听说过一别经日呢?”
额?真没有这个词儿吗?让俺好好想想,脑瓜子有点懵。
“子龙啊!就汝一人呼?可有吾二兄、叔至等人音讯?”张飞还在文人的意境中。
“翼德,我亦不知他们的消息,话说,咱能好好说话否?”赵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行了,前方就是郝家庄了,等到了再叙。”王越说道。
片刻后,兵士在庄外扎营,王越、童渊、赵云、张飞四人进入庄内。
“大哥,大哥,三弟来啦!”张飞的铜锣声响起。
“三弟,子龙,让备好担心啊!”
“主公,云惭愧啊!让主公受苦了。”
三人好一阵倾诉。
“王老、童老,辛苦二位了,备感激不尽!”刘备对二人拜谢。
“皇叔不必客气,都是家主的吩咐,老朽二人奉命行事而已。”二老回礼说道。
“大哥,郝庄主何在?俺要好好谢谢他。”张飞问道。
额!这个,这个,备能说先生还没起床嘛?
这时却听见郝建的声音:“你就是张飞、张翼德?果然威武雄壮!”
“哇哈哈,郝庄主过奖了,你的身骨也很强壮啊!只比俺差一丢丢。老张我这儿有礼了,多谢庄主出手救我大哥,以后有用的着俺的地方,尽管开口。”张飞叽里咕噜说道。
别,我胆小,不敢篡位啊!哥会揍我的。
“三弟,你误会了,这位是庄上的二少爷郝建。”刘备解释道。
“天啦!大哥,过份了吧!人家二少爷好歹也救过你,你咋能说人好贱呢?你这样讲,俺老张不认同。”张飞有点不高兴,大哥是不是有点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