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很无奈呀,打架这两人关系如果不好,也不会约着去吃烧烤,你要说关系好,他两人能打到进局子,他还要大晚上跑一趟。
店员两人都没有受伤,也没造成什么大的不良影响,双方也都认识到错误,让江望过去就是认一下人,然后就可以签字带走了。
可江望也不认识这两人,这字还签不了,他打电话给方新晴,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就是不接,最开始不接江望以为在洗澡什么的,现在都过这么久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局子里的几人都看着他打电话,特别是那两人,他两可不想在这过夜。
江望再次拔打,手机里终于传来接通的声音,结果却不是方新晴的声音,他的心一下就悬起来了,不会真出什么事情了吧?
对方说自己是医院护士,患者方新晴发高烧了,现在正在挂点滴,如果在西洲市,就过来照顾一下。
江望说明了情况便走了,打架的两人眼巴巴望着江望,他也没什么办法,不能喝酒就不要乱喝,折腾别人也投资自己。
打车去医院的路上,打架两人的事也让江望发现空谷幽茶存在的问题。
店员们也是各自有着不同的想法,江望再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决定,十一家店同一起开业,这些店员大多是OS转过来的,会不会有OS的间谍呢,暗中搞点破坏,如果不是同一天开,有问题还可以慢慢解决。
一同开,如果问题太多,瞬间爆雷,现金流会断掉的。
这个时候方新晴还发高烧了,现在正是培训的收尾阶段,中午线下广告位才被抢,各种问题接踵而来,无形的压力压着江望有些喘不过气来,打开了出租车的窗户,寒风吹起了他的刘海,非常的‘刺骨’,还是摇上吧。
江望来到了医院,到护士台问了方新晴在三楼26床,一路看着标志找到已经掉漆的26的字样。
江望凑近看了眼方新晴躺在病床上已经睡着了,看了眼挂着的点滴,已经快要打完了。
江望赶忙叫来了护士换针水,打吊针都需要一个人陪床的,特别是发热,很容易就睡着了,针水打完了会回血,这可是常识。
刚才的情况是十分危险的,方新晴不可能不知道,问护士,护士也说提醒过方新晴找个人来,方新晴的回答是:“她是学生,学校放假了,没有同学老师和熟人了。”
江望诧异地指着自己,他难道不是同学,而且还兼熟人吗?他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方新晴还在熟睡,江望这时候也不可能把人叫起来给自己解惑。
方新晴属于可爱甜美型的,手指却另类地长成了修长的纤纤玉手,指如葱根,骨节分明,洁净素白。
江望盯着方新晴露出的手在研究,发热了应该捂严实些对病情才有好处吧?
他拿住方新晴的右手准备往被窝里送,这时却被突然紧紧抓住了,像抓一根‘救命稻草’般。
一个女孩咋有这么大力气的,扣手指都扣不下来,病床只够方新晴盖被子躺,他坐不上去,只能静静站在一旁,江望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真的非常呆。
环顾周围有个印着医院名字的白色铁椅子,不太远,江望试着能不能扣下方新晴的手,他去抬个椅子来坐,结果还是无法扣开紧握自己手腕的手指,江望也怕动作太大把人弄醒了。
江望看四处无人,便用脚去勾椅子,脚尖刚刚能够到,需要弄近一点就可以勾到了,江望单脚撑地,另一只脚缓慢地把椅子往里扒,扒拉一分多钟,只要在过来一点点,就一点点就可以进行到下一步,直接勾过来了,就这这时,长时间独着撑地的脚发酸,一激灵扒拉椅子的脚把白色椅子踢的更远了。
敲门声在这时响起,护士憋笑着问道:“需要帮忙吗?”
江望已经看到护士努力地在控制自己了,说话都憋出颤音了,他看了眼被抓住的手,再看了眼椅子,自己刚才心酸的勾椅子逗笑了护士,护士知道不该笑,却还是忍不住,只得努力控制自己。
护士帮江望拿来椅子,江望礼貌地道谢,真的超尴尬的。
刚才的注意力全在扒拉椅子上,这小护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估计都看他的‘滑稽表演’很久了吧!
捂脸!
接下来的半小时,江望都在想方新晴是如何在无意识地时候抓住自己手的,都没睁眼是如何精准地被抓住手腕的。
这时,方新晴的嘴巴一张一闭的,好像在说些什么,江望把耳朵附了上去,听到的是:“热……热……”
这种无意识的呢喃音拖得很长,声音酥极了。
江望听着这无意识的魅惑声,精神陷入自己的幻想中。
江望单手拍拍自己,这可是医院,对方还生病发热了,这种猥琐的想法要不得,他本想双手拍自己脸,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奈何另一只被方新晴钳制着。
守了一夜,清晨时分,护士量了体温,已经降到37度多了,只是低烧了。
点滴还要挂,现在正是开业前夕的关键时候,江望今天还一堆事呢,得找个人来替他,学校放假,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人,此时脑海中出现一个身影,当即被他否定,这人好像不太合适。
在思索几分钟后,发现这人已经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拨通电话,一听是照顾生病的方新晴,也是很犹豫,最后在江望的劝导下,还是答应前来了。
方新晴烧退了,也醒了,看到江望还有些意外,眼神示意为什么她的手会拉着江望的手腕。
江望也眼神回复:是你先拉的我,我怎么会知道呢?
方新晴扔掉了江望的手,听到了心脏剧烈跳动的‘砰砰’声,脸瞬间红了,比昨天发热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