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片彩光包裹的蕴岭山脉,蒙小溅突展神威。
所有彩光都统统向她汇聚,她体外的彩色蛋壳也是越来越厚。
停止战斗的人都十分好奇的向彩蛋飞来,魔尊速度最快,只是几个闪烁他便来到了彩蛋跟前。
他心里有些担心蒙小溅于是就伸手向彩蛋摸了摸。
入手没有丝毫触感,它们就是浓厚彩光汇聚而成的蛋壳,如雾一样看到却摸不到。
试探过后魔尊一脚踏出,他想进入蛋壳里看看蒙小溅如何了。
他刚走进一步,里面的蒙小溅就突然异状再起。
专心控制噬心镯的她突然向地底陷去。
她屁股下的石头诡异地生出一个彩色漩涡,她的身体更是瞬间就消失在漩涡之中。
蒙小溅虽消失了可是漩涡却依旧存在。
魔尊几步进入,没看到蒙小溅时他心里突然一慌。
看着那个不断吸收着彩光的漩涡,他蹲下身体伸手去试了试。
手掌刚碰到漩涡,一股吸力猛的从漩涡袭来,来不及抽手他整个身体便被吸入了漩涡之内。
魔尊被漩涡吞噬之后,漩涡瞬间消失不见了。
彩蛋没有了吸力维持便砰地一声炸开分散,四周还在汇聚而来的虹光也骤然停止。
众人被这诡异的变化搞的一愣一愣的,奇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先从孤忘尘打破了这个世界的桎梏,突破了内力的极限九重巅峰。
他竟然修出十重内力,这是开辟了历史的先河。
再有今年鸿雀莫名增多,今年一下超越了往年的数倍有余。
接下来就是眼前刚发生过的怪事,一个相貌十七八的妙龄姑娘,她竟然可以控制繁衍鸿雀的彩光。
最古怪的还是这个姑娘是孤忘尘的小妾,孤忘尘无缘无故的就突破了,他的小妾也是无缘无故就能控制鸿雀蜕变所需的彩光,这其中要是没有蹊跷才是怪事。
虹光散开,大石上已经没有了蒙小溅与魔尊的身影。
武音离得最近,她立刻飞身上前查看。
关注此地的紫渲紫槐也同时飞来,因为魔尊进了彩蛋后也消失无踪了。
两个人消失了还是小事,最让众人在意的还是那逐渐消散的虹光。
虹光不再凝成鸿雀,而是纷纷开始消散了起来。
对于这种没有见过的事情众人也不知如何应对,夺雀大会有史以来第一次提前结束了。
相对于别人的注意点,有些人则注意的是人。
紫渲飞奔至魔尊消失的大石之上,她来到大石旁就是提剑一通挥砍,直到大石变成碎屑她才罢手。
大石被毁,石头下湿润的泥土暴露了出来,泥土上除了爬躲的臭虫外什么也没有出现。
魔尊和蒙小溅的双双消失,不仅是紫渲紫槐担心,扮演孤忘尘的紫黠同样是心生担忧。
……
天地之大,玄妙之事数不胜数。
这是一片没有山石土木,没有海川河流的地方,整个世界都是彩云环绕,一片绚烂刺人眼球。
蒙小溅呆目坐在一片彩云之上,脑海里意念和医魂讨论着:
“你说我在一颗妖丹里?”
医魂平静无波的回道:
“没错,这里应该是鸾魂的妖丹。”
蒙小溅听了医魂的话想起里写的,内丹被掏堪称死亡。
心中所想,意念便问道:
“鸾魂的妖丹?那鸾魂是死了吗?”
医魂听了语气似带着淡淡的哀伤道:
“生死我目前不敢断定,你先用意念将鸾魂的妖丹收进噬心镯里,然后你在试着从妖丹里出去,等出去以后再看看妖丹会有什么变化。”
此时别无他法,蒙小溅只能照办。
她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朵彩云里的裹着一个黑影,也许是彩云太过耀眼所以她才没有看到。
蒙小溅再次用意念沟通灵魂上的纹路,当无形的桥梁产生后,她意念表达出收了这颗妖丹的指令。
指令刚出,身体突然一个晕乎的旋转,接着碰的一声跌入地面。
还没来得及去揉被摔痛的胸脯,身上便再次遭到袭击,一具肉体再次来了一个流星压背。
蒙小溅感觉身体都被压扁了,一边弓起胸脯一边扭头看去。
背上的人并没有失去意识,他只是突然掉落没来得及反应罢了。
魔尊弹身跳起,他随手整理了一下墨荷华衫,然后举起戴着魔龙面具的脸四处观望。
他周身气息冰冷,就像一个不断散发寒气的大冰块一样。
蒙小溅只看了一眼便内心惧怕不已,这些惧怕都来自于他之前给人留下的黑暗印象。
此时看着他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蒙小溅心里就直发毛。
不知道这个冰坨子魔尊是怎么进来的,生怕他魔性大发宰了自己。
蒙小溅趴在地上不动,她准备装死蒙混过关。
天不遂人愿,蒙小溅装死还没几分钟头顶就传来魔尊沁人心魄的冰冷魔音:
“这是什么地方?”
蒙小溅想继续装死不答,可魔音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这话音比刚才那句更具寒意了:
“想让我逼你说吗?”
赤裸裸的威胁蒙小溅哪能听不出来。
她张口似有些祈求地道:
“不用逼,我说我说。”
蒙小溅是怂不过三秒,她一边揉胸一边起身继续回道:
“这里是我的私人空间,我不晓得你是怎么进来的,不过我可以随时送你出去,那魔尊大人您要我现在送您出去吗?”
蒙小溅本来想撒谎,可是又害怕一个不好被识破,到时因撒谎搞得小命不保就麻烦了。
蒙小溅的回话让魔尊有些错愕。
这里不是蕴岭山脉已经确认无疑,刚才因担心蒙小溅他才会进了彩蛋的,结果好奇之下被漩涡吸走,接着到了一片彩霞密布之地,然后又突然掉到了这里。
蕴岭山脉是黑夜,而这里却是白昼,虽然没看见太阳,但是这里依旧如阳光照射般的亮堂,一切说不出的神奇。
孤忘尘从第一次遇见蒙小溅,就从蒙小溅身上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那种感觉模糊的经不起任何推敲,可是此时那种感觉却再次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