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春晓从半空中徐徐落下,他跑向阵前指挥的上官锦秀。
梁兴军顾不上恐惧,必须尽快脱离凶险之地。
前面阻击部队尚少,一旦后面追兵赶至,就不妙了。
敌人的部队都列装了这种黑武器吗?
操蛋,没人性!
赶紧突围,趁敌人的包围圈还未合拢
怎么搞的?又陷入绝境了,555
梁兴军令大军全力冲击,利刃编队向上官锦秀部掩杀过来。
上官锦秀见梁兴军部汹涌而至,她来不及与司徒春晓答话,对部队娇喝道:“阻截敌人!杀啊!”
上官锦秀带领部队向敌人冲击,她冲在队伍的最前面。
司徒春晓看得胆颤心惊,急忙冲在她的身侧,随时保护她的安全。
上官锦秀凭五千人马反冲梁兴军的大军,绝不是鲁莽行径,更不是瞎指挥。
她算准自己的大军随后即至,她必须奋力阻挡敌人,为大军的赶来争取时间。
更何况,敌人已成惊弓之鸟,逃窜才是他们的第一要务。
胆大心细,无往而不胜!
白候的教导,她铭记于心,那是白候从实战中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
果然,半柱香的功夫,齐达骏、常天佑和花育英率部从野猪沟战场追杀过来了。
三路大军奔腾涌来,呐喊声震天响起,穿透云霄。
梁兴军不求杀敌,只求逃离。
麻辣个巴子,前面这名女将很生猛!
小丫头,竟谙熟兵道!
老子要除掉你这个丫头片子,害我狼狈如斯
狗东西,敌人咬得太紧啰
他指挥利刃编队拼死向前冲,千万别让敌人给咬住了。
连环弩机与神风烈焰珠齐上,一起向上官锦秀部招呼。
阻击部队受到了重创,上官锦秀的脚下布满了自己军士们的尸体。
上官锦秀曾在剑池阁修炼过两年时间,抵御敌人的一阵枪林弹雨,自然不在话下。
更何况还有司徒春晓守护在她的身旁。
毕竟实力悬殊过大,梁兴军部又是在拼命打通逃生通道,正面的阻截遂被拉开了一道缺口。
梁兴军率残军快速穿越而出。
穿越必定会付出代价,正面截杀与腹后追杀同时进行着。
梁兴军扔下了一万多名利刃战士,才算彻底摆脱了全军覆灭的恶梦。
梁兴军带领残军向北逃窜,所余兵马已不足两万八千了。
这支曾让单钢川夫引以为傲的利刃编队,可自深入敌后以来,就处处失利。
运气,运气啊!
真他娘的丧,老天不眷顾我啊!
难道这不是一场正义战争麽
梁兴军心中懊恼不已,极不甘心。
梁兴军带领残兵败将向柯木岭北方隐遁,进行休整,另觅战机。
众将领上前参拜大将军上官锦秀,汇报战情后,又纷纷关心起首领的身体情况来。
上官锦秀令众将率部返回御桥河渡口,众将领令,各自率部开拔。
司徒春晓在一旁欣赏着上官锦秀的指挥才华,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哟,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看啊!
司徒春晓暗叹: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上官锦秀安排好军务之后,才转头望着司徒春晓,一改刚才威严的霜姿,笑盈盈的。
“司徒师兄,请先随我回营寨吧。”
画楼西畔,执笔染,桃花凋残临摹你,一次又一次的容颜,分不清沉鱼与落雁。
上官锦秀的威严有魅力,上官锦秀的笑容有魔力。
司徒春晓竟看得痴迷了,他如痴如醉地冲着上官锦秀傻笑。
上官锦秀上前一扯司徒春晓的衣袖,轻柔的说:“走呀,师兄!”
“喔,是、是,好、好。”司徒春晓有些语结,紧随上官锦秀而行。
大将军上官锦秀的帅帐里,司徒春晓与上官锦秀相对而坐,餐桌上摆满了佳肴与美酒。
“司徒师兄,我得敬你一杯呀,感谢师兄在危难之际鼎力相助,大显神通!”上官锦秀给司徒春晓斟满了一杯酒。
上官锦秀向司徒春晓举杯,司徒春晓未饮先醉了。
两人聊了自剑池阁一别的诸多事情,自中原大陆烽烟骤起,每一天都有新鲜的大事在发生着,在演绎着。
两人阔别已久,重逢于东线战场,畅叙甚欢,酒热话酣,不觉已近暮色。
人生,很甜,甜到甘之如饴。
酒足饭饱,两人出账,沿着御桥河的河边走一走,暮色深处,无人处,司徒春晓拉起了上官锦秀柔滑的玉手。
上官锦秀不好意思的扭捏了一下,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她就像一杯38度温和的粮食酒,让他于不知不觉间醉了去!
夜色漫,青莲月,墨迹绘不尽红妆,桃花面,菩提下,白蕊漾成了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