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懿投降一事引起的后果是很严重的,绵竹守将之间人心惶惶,成都刘璋听到此事,非常生气,同时又心痛疾首。
刘璋悲痛的问左右众人,“我对他不好吗,厚禄高官,财物无数,他竟然背叛我。”
底下人都不说话,别人投降这要问你说,说什么也没用啊,还不如多问下前线防守。
“你们说,谁打败刘备,守住绵竹。”
底下人继续无言,刘璋大怒。
“你们不说,那我来说,命李严督军绵竹诸将,防守刘备。”
“是”
自从吴懿投降后,又听到还升了官,周边其他城池也纷纷派人前来归降,这样一来,绵竹以北所有城池,已经被刘备兵不血刃的拿下。
绵竹之军议论纷纷,都在说能抵抗多久,两军相持,最重要的就是人心,刘璋军队的人心乱了,几位将军也没有办法,只能日夜加紧巡逻,严加防守。
刘备等人也好像没有了继续南下的想法,继续在涪城驻守,只是时不时接待投降的兵士。
李严命令诸人不得私自出战,违者斩,就这样继续耗着。
这样又过了几个月,庞统对刘备进言:“主公如今时机已到,兵士锐气,一而战,二而衰,再而竭,长时间之消耗,我军虽然粮草不济,但敌军已经人心乱了,我们到了出兵的时候。”
“好,就依士元所言出兵,令黄忠,魏延攻打绵竹。”
站在城头看着城下缓缓行进的刘备军,心里已经清楚。这里守不住了,但是自己身为主将,岂能不战而降,随即命令其他将军防守各方,自己就在正门。
门下叫阵也不搭理,只紧闭城门,安排防守计划。
“将军,敌军叫阵若不应阵岂不叫人笑话。”
“谁去应战,若是输了怎么办。”
“谁说末将一定会输,末将去试试。”
李严看了费观一眼,见对方不语,就知道他也没办法。
随也不搭理对方。
待来到偏僻之处,李严问他,“刚才那人非要出战,你为何不劝。”
费观也看了李严一眼,“如何劝,他是主公表亲,自到开始就没将你我二人放在眼里,如今主公也不知怎么了,做事一意孤行,前几日又来了书信,让我们出城作战。”
“唉,吴懿将军投降刘备是否也因为如此,地下不服军令,与自己的策略背道而驰,最后心生冷意。”
费观打了他一下,“将军慎言,这城上不止你我。”
这是城下一片欢呼声,两人一看竟然是之前那个申请主动出战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
看来是与敌军战了一个回合。
李严看去,对方之人白发白须,虽然年迈,但挥舞兵器的力道丝毫不弱,对手只能躲避,不敢应接。
“宾伯,那人是否是刘备手下大将黄忠。”
费观一看对方用的大刀,在根据年纪,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说了一句,危矣。
就见黄忠一刀看下了对手的头颅,并挑于刀尖,高举炫耀。
城墙之上防守的兵士都沉默了。与对方欢呼声相比,这预示着什么不言而喻。
刘备这边很快就鸣金退兵了,这也给了绵竹喘息之机。
城内,一群人围着李严,要他拿主意。
“将军,想出办法打败刘备没有。”
若不行,将军如何向主公交代,明日再没人出战,我看这城也不比再守了。
“你们什么意思,冷苞、邓贤,你们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