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村子,正看见一个兵士在抢一个村民的包袱,对方不给,正要用刀向下砍去。
“赵广,杀了他。”
赵广手持银枪,枪头一刺,对方就从头顶飞了出去,但还没有死去。
站起身来准备大骂,刘备赵广捅进了咽喉,一个字也没有冒出来,血液从嘴里涌出,不甘的倒了下去。
其他乱兵看见这边自己人死了,也拿起佩刀围了过来。
祝连喊到“你们要做什么,竟敢屠戮百姓。”
“祝县长,不用说了,”
说罢拿出一个手弩,指向最前面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只听嗖的一声,对方应声倒地,只有额头出现一支弩箭。
赵广年龄也不大,但自幼跟随赵云习武,勉强能应付这一群乌合之众,不多时,又有两人倒下。
许生离刘禅最近,所有要靠过来的都被他击退。
但对方人多势众,自己有点冒失,带了这么一点人就过来了。
焦急之下,看到旁边一个院子,大喊“所有人退守院内。”
这门不大,对方就算人数多也被通道限制了。
刘禅这边轮流在门口抵挡,竟然僵持住了。
刘禅没想到现在的士兵有一部分是当地的混混,纨绔,土匪,没有军纪,松散混乱,才导致这里有这一场大难。
院子里有三个人的尸体,一具老妇人被人砍了脖子,一个妇人衣物凌乱,被人一刀捅进胸口,另一个中年男子是刀砍中了大动脉,挣扎了下才死的。
一眼就可以看出,这里是一对夫妻和他们的老母亲,本该清闲度日,却没想到有此大难。
外面乱了起来,刀剑声更大了,毕竟相比对方人少,没多久就见叶安领人走了进来。
“公子,已经全部拿下,俘虏十七人,其余人等全部诛杀。”
刘禅不想再去看其他地方的惨景,命令祝连处理好善后事宜。
再回去的路上他发起了热,若不是许生离得近,差点昏倒在地上。
叶安命令把俘虏全部关押进秭归大狱,等刘禅清醒过来再处理。
秭归县就剩下一个会点把脉的兽医活着了,只能将就给摸了脉搏。
对几人说道,“脉搏没问题,就是心神不定,出虚汗,要自己熬过去。”
许生差点将人扔出去,这话和没说似的。
刘禅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他的眼神又出现了之前梦中的画面,百姓安居乐业,耕有其田,饥有所食,穿有所衣的情景,一转眼又是乱兵如匪,白骨成堆,尸横遍野。
就这样这两种过年中反反复复,不断闪烁。
渐渐的,第一场画面消失,只剩下第二种,被吓得惊醒了过来。
几人都在床边不曾离去,看见他醒了过来,喂他喝了口水。
等缓了过来,就开口询问,“张绍,赵广,叔父手下之人也是这样。”
张绍:“公子,如今乱世,招的兵士自然杂七杂八,军纪什么也管不了他们。”
赵广也附和道“虽然有时管不住,但这样大规模抢掠村子的也很少。”
贺丰忍不住了,反驳他们,“你们两个贵公子知道什么,只能看到一部分,和你们说,就是不打仗的时候那群军爷也是对普通百姓拳打脚踢,抢人家闺女和土匪一样。”
叶安也开口说了一些遇到的事情,“公子,他们有时打仗会被允许屠城,劫掠,府库空虚的时候作为奖励,那些将军也能得些钱财。”
刘禅之前只从书上听说,故事中也很少提起此事,他决定改变这些事,哪怕暂时只能改变部分。
“叶大哥,贺三个,那些兵士呢?”
“公子,还在牢里关着呢?”
“明日城外公审,允许百姓还有那个村子的幸存者,军营将军围观。”
“等祝县长回来告诉他,再问下情况怎么样了。”
“张绍,赵广回军营,看住林义,免得出了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