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赌个屁,命都搭里了!”
“行,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林泽说完不再言语了,于成听得一愣一愣的,边走边骂:“你确实脑子被驴踢了,都他妈啥时候了,还他奶奶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旁看管他的亮子听到,骂骂咧咧地踢了他两脚。
几十米的路程,仿佛像奔赴刑场一般沉重、漫长。
他们被带进一间屋子,接着,头套被摘下。
林泽被十几个手电筒照的眼睛疼,缓了几秒才慢慢适应过来。
于成的情况却比林泽更糟,因为他挨的打更多,两只眼睛被揍得跟熊猫一样。
与手电筒刺眼的光亮相同杀伤力的是刺耳的狗吠。
五六只被关进铁笼子里的大狼狗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它们的舌头往下滴着带腥味的涎液,牙齿冒着嗜血的寒光,眼睛里含着饥渴。
林泽和于成对望一眼,两人同时感觉头皮发麻,一股比西伯利亚寒流还冷的冷空气打到了他俩的脊椎骨,让他们一时动弹不得。
只见西哥露着跟狼狗一样的目光,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放到鼻子底下使劲嗅着,接下来像中邪似的翻了几个白眼,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身体抽搐着,像被什么附身一般,两三秒后又变得神采奕奕。
周围人似乎早已见怪不怪,连眼睛都不眨,看得林泽和于成目瞪口呆。
“好了,游戏开始,终于能来点刺激的了,最近老子实在太无聊了!”
西哥像变了个人一般,整个人异常兴奋,他不停地拍着手,打量林泽和于成两人时,仿佛在盯着一块可口的鸡肉。
“听听,我的小宠物们都等不及用餐了,还愣着干嘛,赶紧喂食呀!”
西哥残忍的笑起来,露出两个尖牙和紫色的牙龈,在手电筒边缘光的辐射中,林泽看到了他留下的涎液。
铁笼即将被打开,狼狗们在笼子里狂躁地踱着步,似乎在为眼前的两块事物如何分配而争吵。
“西哥,放我俩一条生路,你想要多少钱我们都给!”
这是性命攸关的时刻,于成再次开口求饶。
“烂赌鬼,我都打听了,你裤衩都输光了,哪有钱,别他妈的耽误我时间!”
西哥拜了拜手。
“他没钱,我有!”
林泽看到亮子和小磕巴等人的手已摸到了铁笼上的锁,知道对方没开玩笑,急得大喊。
“就你?你有多少钱?”
西哥已经等得不耐烦,他厌恶地摇着头,催促手下赶紧给他的狗投食。
“睁眼瞎、张响都是我抓的!”
林泽快速说出这句话,他死死盯着亮子的手,生怕他手欠把狗放出来。
西哥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打量了两眼林泽。随后又松了口气,嘴角扯出一个鄙夷的笑:“真他妈的孬种,为了活命什么谎都敢撒!”
林泽的求生态度让他更加兴奋,他就喜欢有人在他面前跪地求饶,这样他才会有种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