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哼~”东方白发出舒服的哼唧声,脸部一边趴在枕头上,露出清秀带着醉酒后浅淡的粉红色侧脸以及微微张合吐气吸气的薄唇。
“呜呜~好舒服,小墨白以后天天给师尊按好不好。”东方白梦呓般说道。
“好啊,小墨白以后天天给师尊按摩。”墨白宠溺笑道,眼里的柔意浓郁得快要化成水滴出来一般。
墨白学的按摩手法有深度助眠效果,她那纤细白嫩的手指游走在东方白的身上,刚开始的时候东方白感觉痒痒的…有点不得劲的感觉,当手法和灵力团子充分扩散在东方白身体上后,舒适度逐渐渐入佳境,东方白的身体就像飘入云端的感觉,飘飘然的很惬意。
墨白就这样一边欣赏着师尊的侧颜一边仔细的对师尊的背部揉捏推按,平日的师尊很温柔虽然也很好,但墨白更喜欢现在这样子的师尊,乖乖的,安静的享受着她的服务,墨白希望她的师尊能够接受她所有的好,还有爱意……
……
清晨,鸡鸣声嘹亮响起。
睡得香甜的东方白感觉脖子痒痒的,随手想要去抓挠一下,但入手的是柔软的触感,虽然隔着衣料不知道是什么,但摸起来软软滑滑的很舒服,多摸了几下。
脖子上痒痒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去,东方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白皙的脸颊,鬓角散落的一缕青丝垂下在东方白的脖子上,还是那熟悉的睡颜,东方白眼神有点迷茫,这是啥情况。
怀里的人儿可能是睡得不舒服,精致的脸蛋上秀眉微蹙,不安分的动了动,扭动着身子往里蹭,愈发贴紧东方白的胸膛,用感觉舒适的姿势继续酣睡。
醒过来睁开眼睛的东方白发现自己的手放着的地方不太对,轻轻把它给移开了,搭在细腰上,好像手感有点不太对,怎么滑滑嫩嫩的还没有衣物阻隔。
东方白低头一看,本来到膝盖的裙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到了腰间,露出了光洁紧致的大腿和洁白可爱的小亵裤。
第一次看到迷人的风景,东方白不禁有点晃了神,反应到这是自己的徒弟后,东方白强行收回了目光将她的裙摆抚平回去遮住了外泄的春光。
弄完之后东方白轻手轻脚的把墨白放平在床中间,又从乾坤戒里拿出一床被子,贴心的帮她盖上被子掖好,虽然修行之人已经不怕冷了,更不会因此着凉生病,但睡觉盖被子是睡觉的灵魂。
被这光景一激,东方白已经没有丝毫睡意了,在床沿起身离开床榻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陷入沉思。
墨白为什么睡在他的房间里,还有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东方白完全想不起来,他只记得沈守墨过来敬酒,自己本来不想喝酒的,但这果酒确实闻起来不错,自己当时喝了一杯果酒,然后困意上涌就想回去睡觉,剩下的就没有任何印象了。
东方白看了看还在酣睡得香甜的墨白,当时墨白应该没有来自己的房间啊,她怎么就进来了,想不通的东方白干脆就不想了,虽然这意外是出乎意料了一些,但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
可能是墨白在清玄宗待习惯了,第一次在外面陌生的地方睡觉比较认生认床,墨白跑过来找他,而自己因为太困迷迷糊糊就答应下来了。
反正不是第一次抱着徒弟睡觉,东方白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说法。
想到这,东方白鬼使神差的又看了墨白一眼,指尖上还残留着刚刚细腻的触感,还有以前从未看到过的风景,这些种种都像毒药一般让人上瘾。
但是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徒弟,东方白不禁为自己如此有违伦理的想法感到罪孽深重,身上逐渐变得燥热不安,面红耳赤。
东方白大步走出了门,在大院的大水缸双手拱成碗状捧起一捧清水泼到脸上,清晨冰凉的冷水把不正常的欲望压制了下来。
……
“东方长老早上好!”一道动听悦耳的声音从东方白背后响起。
“是小娥啊,早上好。”东方白微笑道。
夏纨娥身上还是宗门淡青色的制式衣裙,腰间的束带勾勒出饱满的弧度,英气十足的精致脸蛋。
东方白整了整略微有点凌乱的衣衫,不能在小辈面前失态是作为一个长辈应该有的样子。
“文羿的伤势怎么样了,大腿应该能动了吧。”东方白关心问道。
虽然文羿的伤是他麻痹大意导致的,但伤了就是伤了,就算是东方白亲自出手疗的伤,大概知道伤势恢复程度,也还是得关心一下,毕竟人是他带出来的。
“文羿的伤好了很多了,大腿骨头已经愈合了。”夏纨娥说道,夏纨娥在说到文羿时眼里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柔情。
“嗯,我们就在泉武镇多待几天,等文羿的伤势差不多好了再回去吧。”东方白说道。
“一切听从东方长老的安排。”夏纨娥说道。
夏纨娥盯了东方白一会,问道:“昨晚没看到墨白,东方长老是否知道她去哪了。”
“她昨晚在我房间里面,现在应该还在睡觉。”东方白脸色如常说道,“找她有事吗,天也亮了,我去叫她起床吧。”
夏纨娥没再多问,说自己没有什么要紧事找她,告辞后去找文羿去了。
……
夏纨娥走后,东方白一时间不知道干什么了,神识扫了一遍整个宅院,沈家的仆从和家丁都已经起床忙碌起来了,做饭、洗衣、扫地的都有。
文羿在床上躺着看书,夏纨娥刚推门进去文羿的房间,苏家兄妹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应该是出了沈家宅院大门在泉武镇哪个地方逛了。
至于墨白还在搂着被子睡觉,一时半会应该还起不来。东方白不知道的是因为他给墨白盖的被子上全是他的味道,不然墨白早就起来了。
东方白扫了一遍沈家宅院后收回神识,没有往外继续。虽然他表面上很平静淡然,但心里还是因为早上起床的经历久久没有平息下来。
东方白脚尖轻点,越上了屋檐,坐在上面吹着清晨的微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