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先是找到了一个靠近山脚下的民宿,老板是一个满脸皱纹的岁数不小的中年人,路明非多给了老板一沓钱说“我没带身份证。”
老板看了一眼路明非遮的严严实实的脸和鼓鼓囊囊的包停顿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东西坏了要赔钱”
然后安排了一个在走廊尽头,面朝树林和街道的又远离消防通道,有窗户的一个房间后站在门口把备用钥匙一起给了路明非之后说“退房说一声就行了,钥匙你自己留着”就一声不吭的走了。
路明非知道老板应该经常接纳他这样的人,都已经习惯了,走廊尽头带窗的房间应该是特别准备的。从伤痕累累的门上就能看得出来。
路明非先是把锁孔里面的头发全部拔出来打扫干净后插入了一根新的头发,这样能够在离开之后通过头发还在不在有没有变过位置来查看是否有人进入房间里,是很老土但很有用很无解的一个老办法,看之前头发都塞满了就证明这个方法真的很好用。
路明非走入房间中,关好了门开始仔细检查了起来,不一会就搜出了一堆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还有一堆恶心的垃圾。
“这么多摄像头,小电影生产基地啊,这么多..........”
打扫干净之后,路明非先是靠在窗户旁观查着窗外的乡间街道,在心底暗暗规划路线,然后路明非从包里拿出一堆捕兽夹布满了房间各个隐蔽的角落,连天花板上也放了一些触发式的机关以保证来的人一定会被机关击中
然后又在门后放了一个自动触发的弓弩,最后在房间里洒满了细小的黑色弹珠然后从房间出来。
路明非从民宿走出,观察了一下四周,来到了山上找到了一颗合适的大树,三下五除二的爬上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能够看到房间的枝桠,路明非搭建起了简易的狙击平台然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角度后开始调整狙击枪。
在准备工作完成了之后路明非做好伪装进入狙击状态。
“我之前一路上只进行了简单的伪装加上之前买装备做准备的时间和我故意留下来的痕迹,这么多天杀手应该快就来了。”
路明非一直等到了半夜三更
凌晨两个人来到民宿里将老板迷晕
“嗨嗨嗨!终于来了。还是熟人啊。”
干活了,路明非迅速调整状态死死的注视着瞄准镜中的两个人中的一个,他是记忆中的同期训练的兄弟达尔文,路明非最了解他的性格狙杀他最有把握。
“达尔文,小心一点,他也是正是成员,不是那些往常任务目标中的普通人。”凯文对达尔文说到。
“放心没事的,他肯定就是放了点机关在屋里就睡了,他肯定以为万无一失,绝对想不到我也来了,我还不解他。”说着达尔文就推开了门,然后往旁边一闪,躲过了弓弩的攻击,然后拿出了一根宽拖把向门后一推,看了一眼走入,向着床上床下厕所里不断射击。
“嘿,还玩弹珠加捕兽夹,小孩子才玩的把戏,...........”
“啊!!!“
咔嚓一声捕兽从头顶落下夹在了达尔文的肩上,达尔文身子一歪踩在了一颗弹珠上摔在了捕兽夹堆中。
“砰!”的一声子弹出膛,精准的击穿了达尔文的头颅。
“干掉一个,嘿嘿,小孩不小孩子,好用就行。”路明非猜到了达尔文进门后的反应在他倒下的一瞬间,一击必杀。
突然,路明非猛地往下一趴,一颗子弹擦着路明非的脸颊击中了身后的树干,冷汗瞬间浸透了路明非的后背,连滚带爬的,路明非滚下了树干。
数百米外一身黑衣的莫里斯趴在房顶上,嘴角一勾“发现你了。”
“好险,差点就没了,还是大意了还有个狙击手。”
路明非落地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一身落叶服快速的跑入山中树林中就地一滚躲开了连续射来的子弹,反手路明非迅速加快心跳提高肾上腺素进入状态射出两颗弧形弹道的子弹身,绕开障碍物向敌方开枪的方向射去。
追上来的凯文一个翻滚躲过了路明非射过来的子弹。
“好精准,资料上不是说他枪术差劲只是非常擅长作陷阱吗,怎么会有这么一手精准的弧形弹道技术,麻烦了。”
只是稍微一个停顿路明非就消失在了凯文的眼前。
“跑的真快。”
凯文对着胸前的微型话筒说到“追丢了,没追上目标与情报不符,目标有极强的射击能力,不是一个只会做陷阱一年只是做守门的胆小守卫。”
“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看来身上有秘密啊,现在追猎游戏开始了。”莫里斯兴奋了起来。
这个时候路明非已经跑入了深山之中,借着手中的地图沿着主路开始设下陷阱,什么捕猎夹,什么诡雷陷阱,什么巨大的下面埋着地雷掉下去就原地升天的坑,统统给安排上。
陷阱布置好后路明非在一个小路后面满是杂草的地方找了一个大石头挖了一坑将自己伪装了起来。以保证敌人出现的一瞬间就给予还击。
等了好一会一阵枪响传来,路明非布置的陷阱一个一个地被击毁,路明非心头一动一股凉意传来,一颗子弹从头顶绕过大石头划过,削去了路明非头顶作伪装的草帽。
路明非一个翻滚起身,心脏迅速跳动,肾上腺素立马飙升到极致涌入血液,世界在眼中放缓,子弹划过,路明非向后一仰,躲过迎面射来的子弹后起身从腋下的枪套中抽出双枪。
路明非双臂滑动,双手一抖双枪齐射,子弹划出了一道道完美的弧形向着攻击的方向射去,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追来的猎杀者。
随着子弹的射出路明非趁着对方躲避的时间,如奔跑的猛兽一般快速冲到对方的面前握住对方手向上猛地一抬,提膝连续狠踹,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凯文靠着路明非软软的倒下,下体流出腥黄带着鲜血的液体,看起来碎的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