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武阁没有那么多的束缚,而且也有机会接触到品级更高的武技。
“雷恒好像就是从会武阁出身,这个雷恒可以适当结交一下,今天天色已晚,等明天我买上些礼品去拜访一下他。”
沉思片刻,君不器打定主意。
随后,他将战力品收拾好,快步走向寝室
……
次日清晨,一丝凉风吹入寝室,将君不器惊醒。
君不器睁开眼,眸中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虽然此时已是七月中旬,正值天气转凉、夏去秋来之际。
但是这股凉风清冷入骨,未免有些太凉了。
君不器透着窗子看了一眼外面,只见窗外烟雾蒙蒙。
他眉头一皱,穿衣起床,来到院中。
雾不算太大,一眼望去可以见到数里外的景物。
银杏叶上已然凝霜,有一半树叶飘落到院中。
看着眼前的场景,君不器不由联想到了漠州燕州等地发生的天灾。
三年前,漠州大旱,赤地千里,寸草不生。
两年前,燕州大涝,洪水泛滥,数万百姓死于洪灾,几十万百姓流离失所。
因为相隔太远,这些消息也是上月才传到元州,因此君不器记忆深刻。
‘难道元州要发生寒灾了?’
元州靠北,冬天本就寒冷,发生寒灾也不是不可能。
‘不管元州以后会不会发生寒灾,我先囤上一些物资再说,有备无患。’君不器暗自思道。
当!
突然,一道铜锣声从远处传来。
紧接着,便传来一段话语。
“圣上有令,自今日起,所有税率降低一成。县城谭、钱、富三大家族为做表率,已带头交齐税银。未交税者,七月二十前补齐税银,可免除责罚。若执意不交,当按妨碍公务罪处置。本捕头身后之人,便是下场。”
这段话语由武者以丹田之力发出,中气十足,徐徐向四方散去。
君不器沉默片刻,向外边走去。
来到店铺外,君不器便看到街道两旁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们。
巷子尽头,一行衙役押送着十几辆牢车自西向东缓缓走来。
为首一人,身穿蓝色皂衣,腰间带着牛尾弯刀,胯下骑着棕色大宛马。年约四十,方脸,面目凶恶。
此人是县衙的捕头,名叫邢森。
刚才那段话便是由他喊出。
那被游街的十几人当中,其中便有君不器卖米的邻居王德贵。
此刻,王德贵穿着白色囚衣被关在牢车里,头发披散,满身鞭痕,模样凄惨。
看到王德贵,君不器不由地向两边看去。他寻莫了一番,最后在对面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瘦弱青年。
这个青年名叫王放,是王德贵的独子。
此刻,王放双拳紧握,双眸盯着路上的官差,眸中露出恨色。
“圣皇不愧是千年难遇的明君,我就知道他绝对不会不顾百姓们的死活。如此一来,税率只相当提高了一成,对于我们这些商家来说也算不了什么,我这就去将税银补齐。”
“圣皇建国之后,立即便免去了我们元州一年的赋税。现在朝廷有难,国家有难,提高一成税率也是情有可原,我也去将税银补上。”
“三大家族都带头交齐税银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交,我现在也去交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