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记着苏夫人说过的一句话。
世上还有比男女之情更重要的东西。
对于苏夫人,那是权力。
对于她柳书盈,那是情义,是对女主人的忠心。
从此以后,她只为苏夫人而活。
苏葭湄痛楚的呻吟再次响起,“夫君……夫君……”
“我在这里,小湄!”奕六韩心痛如绞地大喊一声,冲进里间,一眼看见她那里,心里一股炽热几乎要喷薄而出,“小湄!快出来了!我们的孩子,已经露出一点头了,你再用把力!我帮你,书盈,你再换一张湿帕……”
“是,是,我来了!”书盈抹去泪水,忙取下苏葭湄额头的帕子,在冷水里浸了,绞干后,跪在苏葭湄床头,一边为她擦汗,为她冰一冰滚热的肌肤,一边在她耳畔鼓励,“苏夫人,再用把力,你最爱最信任的人,都在你身边,这次你一定能生下来!”
“你放开我!我要去救二妹,你,你……”
“救什么救,她为胡狗生狗崽子,多可怜。不如死了干净呢……”
绯霞色襦裙被撕开,露出里面浅粉的肚兜,冰肌雪肤衬着黑瀑般洒落的秀发,高耸的雪峰因挣扎而抖动,宛如雪崩般迷乱而又魅惑……
男人狂乱的吻掠过香气醉人、滑腻如脂的肌肤……
“哗啦”门扇被推开,露出一张吓呆了的秀丽脸庞。
是叶东池的小妾何田田,叶东池本来宿在她房里,大清早就有人跑来禀告:三少夫人难产,生了一整夜还没生下来!
“嘿,我去看看。”叶东池很感兴趣地爬起来。
何田田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我就不去了。”
可是叶东池走后,她却又睡不着了,便也起床洗漱,却突然听到东厢那边有女子呼救声。
到东厢推门一看,万万没想到正撞破自己丈夫好事。
“你不是去……”何田田话未说完,被叶东池随手抓过一个花瓶扔过去,“滚”
刺耳的碎裂声中,何田田尖叫着抱头鼠窜。
苏浅吟趁着叶东池移开注意力,朝他下身猛地踹了一脚,在他的惨叫声中,从他身下逃出,紧紧抓着衣襟往外狂奔。
叶东池痛得捂着下身直抽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疼得合不拢双腿,姿势难看至极地追了出去。
“抓刺客了!有刺客!”苏浅吟情急智生,一边抓着衣襟冲到中庭,从庭院往仪门跑,“来人啊,保护大公子!”
这一声喊犹如裂帛撕碎在半空,仪门外值房里的侍卫,全都醒了,一个个拿起寒光闪闪的武器冲出来,衣衫凌乱,睡眼朦胧,到处乱窜:
“刺客呢?”
“刺客在哪?”
侍卫队长一眼看见叶东池捂着下身、样子狼狈,忙一挥手,“保护大公子!”
带着一群侍卫就蜂拥而上,将叶东池围在中心,散开成圆阵,持剑执刀,严阵以待,虎视四方。
叶东池捂着下身,一边痛得龇牙咧嘴,一边气得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那一抹绯霞色,从仪门迅速闪了出去。</n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