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是小湄又是寡妇姐姐,你就是发情的儿马子,不准你碰我……”
“小歌,我心中爱的只有你一个,上哪找我这么专情的?这个寡妇姐姐,连你都要感激她呢,如果不是她的调教,我可怎么让你快活呢?她教了我好几种花样,要不要试试?”
“呀,你,你好坏……哎哟,奕六韩哥哥饶命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不叫你儿马子了……”
两人云雨正浓,突然帐篷外面有人咳嗽,缇娜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奕啊,你快来看看,小湄她像是不太好……”
“对不起,小歌,我去去就来。”奕六韩无法,只得用毯子掩住歌琳赤裸的雪肤,披了衣服钻出帐篷,随缇娜走向苏葭湄的帐篷。
一弯残月冷清清挂在夜空,草原的深夜,风冷如冰。歌琳披衣起身,坐在帐篷门口,高鼻深目的绝美侧影,寂寞如雪。
苏葭湄长睫半阖,身上裹了五六层毯子,却还在瑟瑟发抖,发出上下牙相撞的声音,借着火折微弱的光,奕六韩看见她冻得脸庞发青、嘴唇发紫。
“她这是怎么了?”奕六韩问阿娘,“服了你的药之后不是好多了吗?”
缇娜一脸焦急:“她是极寒的体质,以前大概从没来过塞外,受不了这里的寒气。”
“只是冷吗?会不会是瘴毒?”
“不像,我给她看过脉息。”
“冷成这样?这都盖了多少层被褥了?”
“是啊,我睡在她旁边,一直听到她牙齿打战的声音。我又去借了几床羊绒毯,她还是发抖。”
奕六韩无奈地看着阿娘:“那怎么办?”
缇娜蹙眉看着六层毯子下抖得像发了疟疾的女孩,迟疑着问儿子:“要不你抱着她睡?”
“什么?”奕六韩瞪眼大叫,“小歌会杀了我的!”
“我去帮你跟歌琳说一说。”
“不行不行。”奕六韩返身就要走,“阿娘你再给她加两层毯子试试。”
“再加几床被子,会压坏她吧,她这么瘦弱。”缇娜愁苦怜悯地絮叨着,“可怜见的,咋这么瘦?我摸她的脉息,微弱得很,先天不足,大约从小就吃了不少苦,没好好将养过。”
这段充满同情的善意絮叨,让奕六韩刹住了往外走的步伐。他顿住了脚步,眼前浮现师父临终前惨绿的脸,耳畔响起师父微弱然而重逾千钧的话语:“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她自幼丧母,只有我一个亲人……”
一瞬间,和师父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夜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来,直冲胸臆。
他一狠心:“阿娘,你去跟小歌睡吧,替我好好安抚她。我来抱着小湄试试。”
缇娜深深看了儿子一眼,叹息一声,转身离开,拿走了火折。
帐篷里瞬间暗下来,外面营地彻夜不灭的篝火,隐约映进来。
他拿掉几层毯子,脱光了自己,只穿亵裤,钻进苏葭湄的被窝。再将苏葭湄脱得只剩肚兜,却猛地顿住,瞳孔剧烈收缩,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n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