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通,那个小丫头面对如此绝色,竟还能无动于衷。
啧啧,什么眼光?怕是一万度的近视吧!
“臻渝。”江止又沉着声音道:“准备住哪里?”
“呃……”臻大律师愣了愣,有点茫然看向四周,“不知道住哪,感觉哪都不能住人。”
肯定不能住,他长这么大哪里住过条件这么差的地方?
即便是之前艰苦训练的时候,他住的地方也比这高档的多,野外训练临时搭的帐篷他都是单间……
“主子,要不我住你……”
江止淡然打断道:“那你就好好站在这里,以地为床、以天为被,这样也挺好,你说呢?”
臻渝:“……”
他觉得不好,非常不好,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嚷,他不要这样。
但他不敢出声。
说完,男人双手负在身后就这样离开了。
臻渝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脑子里只闪出一句话,“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没想到都快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要被罚站,说出去都丢人。
幸好那帮子家伙都不在,不然更糗。
……
江止回到房间,他一打开门、就看见床上正躺着一个胖嘟嘟的小东西,而那个大东西正在……
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