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蓝草眨巴着明亮的杏眸,愣在原地三秒,然后,问出了一个有点笨的问题:
“还像以前一样,那咱们为什么要成亲”
燕北玦也愣住了,为什么要成亲,在他心里这个意义可大了,在他心里成亲可并不一定要跟洞房挂钩,而是完成一种庄重的仪式,使这成为他人生中一个最最美好的回忆。
燕北玦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一眼那般诱人的叶蓝草。
顿了顿,抬步打开新房的房门走了出去,临走前只留下一句话:“蓝儿,你还小,今晚,我睡书房”
看了这样的叶蓝草,今晚若再和她同睡一张床,他怕他会忍不住。
燕北玦出门后,叶蓝草“嗖”地一下冲上床,撩起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玛德,十二月的寒冬,她咬牙穿得这么清凉给他欣赏,他居然落跑了。
刚才燕北玦连她冻着了都没发现,也不像往常一样急忙给她披衣,明显脑子里在想些不正常的画面。
都这样了,还要忍着,她傻傻又正直正直很正直的老公啊,若换作别的女人早误会他了。
叶蓝草等到把自己的身子捂暖了,这才直接拢着身上的被子来到书房,蹑手蹑脚地推开书房的门,就见书房外间的罗汉床中间的案桌被人拿开,燕北玦合衣躺在上面,身上盖着厚厚的毛裘毯子,中间的位置有点鼓。
听到响动,侧躺着的燕北玦转过头来,染着红色酒晕的俊脸很是无辜。
叶蓝草关上房门,大摇大摆地走过去,爬上床,掀开他身上的毛裘毯换盖上她带来的棉被,然后扑躺到他的身边。
摸到叶蓝草滑溜溜的身体,燕北玦原就僵硬的身体更加僵硬,即刻就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