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蓝草扫了一眼四周,房间装潢清幽雅致,不过于她是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她下意识的伸长脖子朝净房的方向看去,隔着一扇雕花木门,贴在木门顶端薄薄的窗纸勾勒出一个挺拨的身影,叶蓝草苍白的脸上勉强勾起一个弧度,燕北玦身上伤得有多重,她可是亲眼看到过的,她在心里暗下决心待会一定要请赛华佗好好地给燕北玦看看,好好治一治。
萧山
蜿蜒曲折的大理石地宫,质朴洁白的石壁上一抹血渍清晰醒目。
三个身穿黑色袍服的男女匆匆赶到石牢,三个一见到躺在地上面前吐了一大滩血的游风,表情俱是一惊。
“风儿,你怎么样了”其中的中年妇女正想冲过去,却被她身后的中年男子给拖了回去。
“孽子,你做了什么,燕北玦呢?”中年男子冲游风说道。
游风趴在地上,一手捂着疼的胸口,另一只手手肘艰难的撑起上半身,望着自己身下那一大滩鲜血,嘴角无奈地牵起一个苦涩的浅笑,什么也没有说。
“孽子”中年男子怒气冲冲,一副要冲过去教训他的架势,却被她身后的中年妇女拖了回去:
“算了,风儿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哼,我游应山怎么就生出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孽障”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冷哼一句,转身离开了,中年妇女不舍的看了躺在地上的游风一眼,随即快步跟上中年男子离开了石牢。
石牢里,只剩下一位色半白,一直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的黑袍老者。
老者缓步走到游风面前,蹲下,脸上露出慈和的笑容,开口问道:“风儿,火令鸟的下落问出来了吗?”
游风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老者脸上的笑容在这一瞬间收敛了起来,面色冷冷的起身,转身走出了石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