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玦一愣,赶紧走过去把她的被子翻开,叶蓝草却是死死的把自己包成个粽子,不肯让他翻开。
“臭丫头,你又怎么了,把自己包成这样,你想憋死自己吗?”
隔着被子,传来叶蓝草状似生气的声音:“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走”
“怎么,你还在生气吗?自己闯了祸,还蛮不讲理起来了”燕北玦怒道。
空气中静默了五秒,燕北玦张了张嘴,正准备开口时,叶蓝草突然把被子一把扯了下来,一张哭得又红又肿又狼狈的脸,整个呈现在他的面前,可能是因为哭得厉害,整张脸,比他中午走时更严重了。
“我没有闯祸,裴兮儿不是我推倒的”叶蓝草含着泪,否认道。
与被他看到这张猪头脸相比,她更不愿意被他冤枉。
燕北玦的表情漠的一冷:“不是你推的,难道是兮儿自己摔的?兮儿不是这种人”
叶蓝草此时,内心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什么也不再说了,转身“啪”的一身躺到床上,面对墙壁,背对着燕北玦。
裴兮儿不是这样的人,她就是这样的人吗?
叶蓝草不想再辩博,不想再辩解,陪了他一个月,每天想法设法逗他微笑,她突然觉得很累。
……
燕北玦望着他一动不动的背影,一向喜欢粘着他,就算他冷着个脸不理她,甚至威胁要把她扔出去,她仍像一根菟丝藤一样缠上来的小丫头,突然间对他不理不睬,燕北玦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