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侍女又看像远处的女人,真的是太像了,只是远处那个人更加的盛气凌人一些,不知道这次她来这间小木屋要做什么。
侍女仿佛回过神来,她看向远处轻点我的手背。我看像她,她对着我眨了眨眼睛,示意我放下手。
我见她如此小心谨慎,不疑有他把手放下,她指着前方的人道:“这人是不是跟我长的一样?”
我点了点头,她疑惑不解的看向小木屋。我们俩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就见刚进去的女子退了出来。
看她的样子八成是身上的伤全部都好了,我不由感叹这女人真是厉害。
那人快步的走了出去,我和小侍女才站起身来。
她盯着远方道:“我觉得她好熟悉……让我莫名其妙的想接近。”
我道:“还是不要接近了,看样子就不像什么好人。”
“你可有胞妹,或者是其他亲人什么的?”
说着她用力的摇了摇头,好似这样就可以把脑子里的零星记忆摇出来一样。
我看着她呆萌的模样忍不住发笑,这孩子是真搞笑。
我看她就这么苦苦思索也想不出什么来,我打断她的思路道:“别想了,估计有人抑制住了,不如我们接机逃走,你只要帮我出去,我就帮你把记忆找回来怎么样?”
那女子眼前一亮,不住的拍手道:“好啊,好啊,但是现在不可以吗?”
我笑着道:“不行,因为我要找我师父呢。”
她点了点头道:“好,那我们就一起出去,等着你找人帮我恢复记忆!”
看着少女明艳脸庞,卿本佳人,何奈落入贼窝成了贼呢!虽然她表现的及其自然,但却不能让我打消我对他的怀疑。
远处那道身影已经消失,我跟少女离开那片树林,回到了我居住的山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师兄弟,这游笺和云霄长老都是一个样子,基本看不到面。
我每日都背着这少女躲避众人视线来到那小木屋,自从上次那个颐指气使的女人来过以后,她就再也没出现过,这些少女吃着魔族的食物,虽然还是吃不习惯,但不至于像在家时,众人也都缓和了,没有刚来时那么慌张。
看着眼前珠圆玉润的少女,我真是有些担心,猪肥了是要被宰的,等待她们的会是什么,命运的车轮说转就转。
这天晚上,跟平常一样,我来到了那间木屋,只不过在我之前还有一队人先一步进去,还好的来的晚些,不然被堵在屋里,没法说清了。
我眼见着他们走了进去,我躲在那片草丛中,不一会出来了3个人,为首的就是那个颐指气使的红纱女子,跟在她身后的是两个是头上带角,红头发的怪物,确实这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
我跟在他们身后,悄悄的潜伏过去,走了一程又一程,看样子怕是要出了这魔界,不过就在要出魔界的那里拐了个弯。
那是一间从外表看来富丽堂皇的宫殿,走在前面的女人,轻轻的敲了敲门,距离太远,我没有听见里面有什么回应,就见那女人打开了门,身后的两个怪物拖着昏迷的少女走了进去。
四周没有守卫,我悄悄的潜了过去,来到楼顶,就发现这里面是有结界的。
一时间我看着这结界没有法子,看来只能冒险的潜伏进去了。
正巧远处走来一队人,那些人都是之前的装扮,我快步的飞下屋脊。
悄悄的变化身形跟了进去,只见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这空间绝对比外面看上去的大。
这群人没有发现后面有人尾随混进来一个不认识的人,我随手关好了门。
门里的气温很高,时不时有玲玲乐器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那是一阵像祭祀一般的鼓点。
向里走去,只见有一高台,台上是那被带出来的女子,女子依旧是昏迷着的。
祭台下有两个巫师一样穿着打扮的人,时而挥手,时而抬腿,就是不太正常。
看着台上疯疯癫癫的两个人,我忍不住发笑,真是装神弄鬼。
我跟着进来的人,将整个祭台围了起来,祭台是圆的,看起来多我一个不算算多,少我一个也不算少,想来是魔族人不会数数,大抵是从来没想过会有人尾随进来。
听着祭台上巫师吟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看着台上昏睡的少女,这姑娘这心可是真大让人祭献了,还睡的这么香,甚至打起了呼噜。
看着沉睡的少女,还是这魔族有法子,这么昏睡着就是把人给杀了她也没什么感觉。
这时在一旁的巫师撩起少女的衣袖,那闪着银光的匕首快速的划过少女的手腕,那鲜红的血液顺着祭台流向下方,那祭台似是吸血的凶兽,涓涓的鲜血一股一股的流向祭台,台上的凹槽被充满,新鲜的血液汇入青铜的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