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就是日上三竿,我正在房间里睡的直打呼噜,苏耀的敲门声把我敲醒,我迷迷糊糊的两脚漂浮的飘到门口,打开房门就见苏耀逆着阳光倚在门口,光芒打在苏耀身上,犹如神邸一般,看着眼前干净清爽的苏耀我不仅咽了口吐沫,不待这么心机的站在一个满面油光的人面前。
我赶忙闪身进入屋内,跑到床前穿好衣服,洗好脸整理好一晚的疲倦,刻意的站在苏耀身边,打量这着。刚好面前是一面镜子,镜子里是我和苏耀,两相比较不分上下。
除了苏耀比我白一点没有其他差别,还是我美的更有攻击性,完胜。
好心情的我坐在椅子上道:“怎么样,今天干什么?有没有什么办法?”
苏耀故作高深,如老僧入定一般,这个时候还装酷,我不仅在心里吐槽,没有再理他直径下楼,看到小二时热情的跟他打了个招呼,小二皮笑肉不笑的回应我,不仅如此还面如菜色,一副带死不活的样子。
看着反常的小二,我没有理会转身到楼下的馄饨摊,此时的馄饨摊已有不少的人,看着大家热火朝天的喝着馄饨汤我不仅有点奇怪,什么馄饨能这么好吃,虽然它的香气足以让在楼上的我问到,但是没有吃到我却不认,叫摊主来两屉包子一碗馄饨。
我咬了一口包子,包子是小笼包,皮薄馅大咬上一口,热油便从中流出,满足的舔着嘴唇。这皮似是特质,不是普通的面粉。
我喝着馄饨汤吃着包子,待苏耀慢慢悠悠的到楼下时我差不多已经吃完了,揉了揉饱撑的肚皮道:“下来了,我刚才尝了,这小笼包,和馄饨都不错,你要不要来点?”
苏耀高冷的点了点头,我转过身不由的一阵好笑,‘是时候宰肥羊了’,我大声的对摊主道:“再来一碗馄饨,一屉包子。”
摊主笑盈盈的来到我身边,我跟着小声的对摊主说,我们俩是一起的,一会一起算,我去东市买个长鞭去。
拍了拍苏耀的肩膀我转身离开小摊,小摊摊主只能直直的盯着苏耀,不知道苏耀这顿饭吃的香不香。
我去了东市,东市人头攒动不少人挤在一起说着什么,我好奇的凑了过去,发现有一个斗鸡的!?
这里怎么会有斗鸡的?不符合常理,且不说年轻力壮的都去了徭役不说,就是这些说书先生讲的该有的项目也不该存在啊,这里的监管呢?
为了不被人抓走,我站在东市最高的围墙上,墙上还有其他人,许是怕被抓去鞭挞。
我不仅跟那些人点了点头交换了个眼神,只是越看越觉得迷茫,这东市监管竟然也在其中!
这不是知法犯法吗?
我不仅扔掉手中的草棍,这时远处来了一个赤脚老道,只是这人疯疯癫癫的,看上去及其不靠谱,嘴里竟然唠叨着:“金蓑衣银蓑衣,不如老道破蓑衣。今生人,来生人,转世生来还是人。千不该,万不该,稚子孩童用做蛊。天道好轮回,死时得偿还。”
老道说的这些每一个字我都听懂了,组合在一起我却不懂了,什么轮回转世,什么就稚子孩童,听得莫名其妙。
老道就在这斗鸡场中吆喝着,围着人群一圈又一圈的吆喝。
片刻斗鸡结束……场中人如梦初醒般挠着脑袋。
老道又似没来过一般,转眼就不见了踪影,苏耀这时恰好就在这东市门口要进不进的样子,我赶快跳下围墙道:“苏耀,你可是来晚了,刚才可是有个斗鸡的!”
“你可曾见过斗鸡的?”
苏耀满脸的不相信:“别胡说,哪来什么斗鸡的。”
我生气的道:“这种事我还能骗你吗?我刚才可是亲眼所见,刚才还在那个墙上看的呢!”说着用手指给苏耀,苏耀像墙上看去,坚定的摇了摇:“不可能。”
语气是那么的不置可否,没有办法我只得抓来刚才在人群中叫的最欢的老大爷:“大爷,你说刚才是不是有人在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