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擦,
指间骤然发力,任凭骨骼彼此摩擦的声音,响亮的刺痛了耳膜。
牵动,被禁锢住了腕部的那只手儿,如同花儿受到了太阳的召唤,徐徐张开。
掌心,一枚金色小牌,静静的躺着。
“这,可是本官的物件。”微眯起眼眸,使得一向锐利的视线,越发的锋芒张扬。
好似,恨不得要将某人,给生生的吞了下去。
那人动动手,挣扎了几下,却是丝毫都撼动不了那一抹如铁的束缚。
耸了耸肩头,尴尬的笑笑。“啊哈,是你的吗?觉得好看,顺手拿来瞧瞧。”
“阁下的行径,似乎不只是拿去看看那么的简单。”
“这物件很重要吗?不过是看看而已,就摆出这么一副要吃人的面孔。”
“本官知道能够出现在此的每一个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得罪不得,巴结还来不及,若是一般的物件,说一声,本官自然双手奉上。然而,此乃是要命的东西,却还请恕罪,本官不得不吝啬。”
“要命?哼,不过是御赐的金牌,瞧把你紧张的。拿去便是,老子还不稀罕。”
空着的手儿,半是顺水推舟,半是霸道的将牌子迫不及待的揽入了怀中。
“多谢。”这家伙,本就是知道这物件的来历,还私自的动手。
这内在的想法,似乎可不如不以为然的面孔那般的简单呢。
“喂,现在可以松开我的手了吗?”那人不耐烦的催促。
“刚,是本官失礼了,不过,却有一件事情,要劳烦阁下。”
“既知失礼,还好意思开这口呢。不好意思,没空!”孩子气的别开了面孔,愤愤的嘟囔。
“灰鼠堂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就这般的招待客人?”
“你一脸的不悦的样子,可不像什么好客人。”
书韩磊羽,一脸的理直气壮。“只是在这阁下当家的地盘,不找你,却是找谁?”
“我的地盘,呵呵,你真会开玩笑。”
“不是吗?”
“大人认错了,我怎么会是……”
“敢在六鼠集市偷窃的人,只有一个。灰鼠,盗贼。三当家的,本官没有猜错吧?”
“额,冷面判官的眼睛,倒是毒辣。”嘴角的笑意,在面前人如同冰山一般的森寒视线中冻僵。
该死,倒是装不下去了呢。
“六鼠集市之内,灰堂之中,堂堂的一堂之主,跑过来偷东西。呵呵,这亦是不得不称之为一个天下奇谭呢。”
“书韩大人这话的意思,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不敢,本官来此,只是一个客人,做买卖的客人,仅此而已。”
客人?
这个客人,架子大的可不似一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