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正洗脸，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这一看一晃眼，她突然扒开自己的衣领看，她眯着眼凑近了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一抹沉思走过。

安然收拾出来，初淡之已经给她倒了杯牛奶坐在餐桌面前，往初淡之身上看了好几眼，但初淡之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一般，一直没有回看。

安然喝了口牛奶，“初淡之，我们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十一点左右。”初淡之很平淡地说，“以后禁酒，不准喝酒了。”

“我喝多了，我就喝了一点点那个什么酒，还挺好喝的，难怪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安然又问，“那我们怎么回来的？”

“打车。”

“哦。”

安然看着初淡之。

初淡之抬眼看她，“怎么了？头疼？”

安然摇摇头，“初淡之，我们昨晚……嗯，做过什么吗？”

“做什么？”

“就是……就是……”安然张牙舞爪胡乱比划了两下，就是没能说出来，期盼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能懂。

“嗯？”

“就是我昨晚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个我回来之后，谁给我换的睡衣。”

“自己换的。”初淡之说。

安然一脸不相信，发出一丝疑问：“我自己换的？我都喝断片了，我还能自己换睡衣？”

“想让我帮你换？”初淡之语气中含着笑，笑得安然极不好意思，狠狠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