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在下出门匆匆,未得多带。不如,你等先放了在下,某回家再加倍持金奉上?”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慌乱却不失冷静。
“娘的,鬼会信你,把衣服脱了。这衣服倒值点钱。”又一个粗鲁沙哑声响起。
“士可杀不可辱。若如此,尔等不妨杀了某,自取衣衫便是。”清朗声怒斥。
透过树林子望去,一位黄巾打扮的邋遢汉子高举起了腰刀向一青衣男子砍去,应该是黄巾流寇在打劫,他沙哑的嗓子嚷道:“那就怨不得俺了,是你要俺宰了你的。”
宋江朝花荣点头示意,花荣于是拉起雕花逐日弓搭箭向邋遢汉子射去。这一箭快若闪电、急如流星,腰刀未及落下,黄巾流寇就应声倒下不再动弹。直把旁边的几个黄巾流寇吓了一大跳,都立马持刀弯腰匍匐在地。
花荣一夹马背,持枪策马奔了上去。
“来者何人?敢惹爷爷?”黄巾流寇哆嗦着色厉内荏的叫唤道。
“某才是你爷爷。”花荣轻笑,继续策马前驱。
众流寇抬头见到才一人一马,而且是个白面俊俏小将,都放下心来。各个起身,高举起刀枪,骂骂咧咧道:“直娘贼,怕不是个娘们吧。来,让爷爷砍了你。”
花荣大怒,不再搭话,银枪抖个枪花便向其中一个流寇刺去。“噗”只一声,那黄巾流寇根本来不及格挡,银枪早已刺入那贼的喉头,血花溅出,一命呜呼。其余几个流寇大惊,都齐齐转身四下窜逃了出去。花荣策马,一戳一个准,俱挑翻了几人性命。
宋时江也转将了出来,对那青衣男子说道:“这位兄长,贼人已诛,汝拾捡得钱物自去吧,一路小心。”
这男子应是三十多年岁,头戴软纱纶巾,身穿青色儒衫,腰系梅青双色带,三缕须髯,容貌清隽,牵一匹赤鬃白蹄马,并无长物。他见得宋时江应是正主,遂作揖行礼道:“陈宫多谢二位将军救命之恩。恳请二位恩公留下姓名,若得机会,吾必涌泉相报。”
“什么?陈宫,你是陈宫?”宋时江当下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