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漫过他的身体,鱼群寻觅着死亡的气息。蓝色的大海里,他徐徐落下,将要葬身于海底。
一阵悦耳的箫声飘过,响彻又空灵。
“囚羽,是我”潜意识里,是谁在召唤?
囚羽这个名字,感觉有点亲切又有点儿陌生,手中流逝的是鲜血吗?
孟良凡轻轻睁开双眼,紧紧握着那本时间简史,站在像大海一般的空间里,蓝色泛滥成灾。他看到了一个女孩,端正的姿容,面部红润,欢喜中略带忧郁。手持玉箫,优雅的吹奏。蓝色的长袖恰和修长的黑发自然的飞舞着。下半身却是鱼的身体,尾部惬意的轻轻摆动。好像一切已平静下来,她才缓缓放下手中的玉箫。
“囚羽,我是提修,我们终于找到你了。转轮已开始松动,不能再等待了,你必须马上醒来,成为魂魁”
孟良凡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这是哪里,你又是谁?”
“这是沐歌城,我是提修!”
突然,孟良凡掌中金色的转轮裂开一个口子,快速转动,被束缚着的东西要挣扎牢笼!他感觉头疼欲裂,双手紧紧抱着,那转轮的光芒划破蓝色空间的壁垒。
提修立刻又吹奏长箫,可是那似乎具有平和作用的箫声好像不起作用。
“那我又是谁?”他一下跪倒在地上,转轮的光芒正在消失。
“囚羽,我会救你的,相信我”提修将玉箫指向孟良凡,便化为一束忧郁的蓝光窜向孟良凡的大脑,孟良凡再次再次被惊醒,又是梦吗?
“笨蛋,你醒了”孟良凡急促的睁开双眼,
“良玉,你没事就好”他坐了起来,一把抱住良玉,环视着周围的一切。
“良玉,我怎么躺在医院里?”刚才的梦历历在目,他放开良玉,托起自己的双手,打量着,什么也没有。
“笨蛋,怎么了”
一切都那么真实,自己是怎么到这儿的?他记得他去了海南。回来坐飞机,可是怎么就坐在了病床上,自己是失忆了?他陷入沉思。
“笨蛋,你等我一下,都好几天了,你也可能饿了,我给你拿点水果去,你既然都醒了,待会儿我们就出院吧!”她走向柜台拿了点香蕉和苹果,一个大马步一下子“啪”蹦到病床前。
孟良凡猛地一抬头,眼神死死,望着他。
“笨蛋”她面含委屈,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两个字拖了一秒。扎着许多小辫子的头发,把她的五官轮廓构得很精致。
“良玉,你怎么老是这样”
“人家不是故意的嘛!”声音越来最后一个字又拖了两秒。
“还有啊,就是别老叫我笨蛋,这不是你叫的”
“为什么?笨蛋”她立即捂住了嘴,头微微低着,眼光向上慢慢抬高,一副乞求原谅的样子。
“没事了,叫我哥吧,我本来就是你哥哥”孟良凡把眼光转向她的手。
“给我一个苹果吧!”
“嘻嘻”,她一下凑到床前坐下,微笑着将苹果递给了孟良凡。露出了最甜美的小酒窝。
他咬了一口,好像是有点饿。
“良玉,你还没告诉我,我怎么会躺在医院的?”
&p;p;;笨蛋&p;p;;她立刻改口,
“哥,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良玉,我记得我还问你吗?我只记得我在飞机上,然后就”他想了想,那应该是梦,简直难以相信。
“叮铃”门铃被拉响了,再次打断了他的思路。
“哥,哥,我去开门,等一下”她一个甩身起去开门,扎着的的小辫子,一下子甩在了他的耳畔,划过他的侧脸。
孟良凡捂住疼痛,低声的说“你个混妹子”
她在门哪儿停了下来,转过身,“哥,哥,别以为我什么都没听见,哼!”
良玉刚刚触及门手,门外几个人把门一推,冲向孟良凡。
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家伙,还有一个穿着白色休闲牛仔裤的家伙和一个发型飞舞张扬的家伙在孟良凡的床前骤然停了下来,气宇轩昂,六拳相握。说时迟,那时快,六个拳扑向孟良凡的心口。
在拳头碰到孟良凡的一毫米,迅速收回,化为手掌,轻轻掂在他的胸膛。
“小凡,不错嘛!”
“你们来了,哥我健壮着呢”孟良凡会心一笑。
“小凡,你不知道你躺在医院的这段时间,大家可担心你了”三人把学校里发生的事情细细道给孟良凡。他咬着苹果,看着他们,笑了笑!
原来穿着白色衬衫的是张发兵,穿白色休闲牛仔裤的是南一权,而最有发型个性的就是孔胜槐。
“孔胜槐,婷婷呢?”孟良凡看着他,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哟,小凡,叫谁婷婷呢?”南一权坏笑着挑逗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