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拼命,全军避易”,普通的将领一旦拼命,都能给人带来极大的压力,更何况是金弹子这样的人物,一时间打得鲁智深手忙脚乱。
林冲自是不会袖手旁观,抖开手中枪,四,五朵枪花立刻在他的枪下绽放,可让林冲没有想到的是,金弹子对他根本就是视而不见,任凭长枪在他的身上扎出四、五个窟窿,他却只顾追着鲁智深打。
“去死!”金弹子忽地把手中的双锤一扔,整个人自马上跃起,跳到了鲁智深的马上,伸手死死地掐住鲁智深的脖子,凸出的双眼,暴起的血管,让鲁智深这个见惯血腥的人,也是为之一愣,让金弹子掐了个正着。
就在金弹子拼命使劲的时候,忽地只觉得咽喉处一疼,丝丝冷风正朝着咽喉中灌去,金弹子低头看去,就见带血的枪头从自己颈中探出。
“你莫不是以为林某是假的不成!”林冲冷漠的声音传来,猛地一用力,便是将白蜡杆自金弹子的颈中抽回。
“原来这就是要死的感觉吗?”金弹子身子晃了晃,轰然从马上摔落,无神的双眼最后看了一眼天空,“父亲、兄弟,再也不能替你们报仇了!”
“这厮果然有些门道!”鲁智深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脸上一副后怕的模样,显是金弹子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兄长莫不是怕了?”林冲随手刺死两名靠近的番兵,嘴角处挂着淡淡地笑意问道。
“怕?洒老子这一生,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鲁智深显是被林冲刺激到了,抡起禅杖杀入番兵之中,“不知死的番狗,你鲁智深爷爷来了!”
“林冲在此,番狗速速受死!”林冲紧随鲁智深,翻身杀了回去。
“金弹子!”不远处的完颜宗望正指挥番兵与唐军鏖战,正瞥见金弹子死在林冲枪下,不由惊得失声叫了出来。
完颜宗望素来以冷静著称,何时有过这般失态,众多番兵一时不解,都是忍不住询声回头望去。
“战场之上安敢如此,给我杀!”王禀也是沙场宿将,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即长枪一展,转守为攻,自己更是当先朝着完颜宗望杀去。
“王禀!居然是你!”完颜宗望也是认得王禀,挥动狼牙棒架开王禀来枪,厉声质问道,“你不是自诩宋室的忠臣吗?怎地如今也投靠了唐军?”
“哼!”王禀抽枪反压,满是不屑地喝道,“我王禀乃是汉人,自是要为我汉家江山而战,尔等蛮夷,且懂此间道理!”
“好好好,好一个为汉家江山而战!今日就看你如何为你的汉家江山而战,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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