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巫飞音没反应过来,阎天瑜已经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服,“别动别动,我自己会脱!”
巫飞音脱下衣服盖在那个小女孩身上,阎天瑜给小女孩穿上外套后抱着站起来,“走吧。”
“等等!我还没拿到解药呢!”巫飞音拽住阎天瑜,她是不是忘了这次来还有重要的事情,“说来也奇怪,你明明身中剧毒,怎么跟个没事人似得?”
阎天瑜想了想将手摊开看眼,故作惊讶地说:“哎??我手掌的黑色没了。”
“没了?”巫飞音踮起脚凑近看眼,果然没了!“这难道是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不是吧,中毒又不是得癌症还会转移?”
巫飞音也不懂,抓起阎天瑜的另一只手也没看见什么异常,难道是真的好了?不该啊,其他人中毒都挂得贼快,就算她只是碰到没有进入血液,但那也是中毒啊。
“别管这么多,先离开这里再说。”阎天瑜抱着小女孩催促着,巫飞音想了想也没其他办法,就跟着阎天瑜抛出地下室。
两人在阶梯通道上小跑,阎天瑜以感知来确认通道另一端是否有人,在确认没有人后加快脚步,出了通道回到那个屋内,身后的门重重关上,祭祀台内的液体逐渐散去,睡着液体的流失祭祀台缓缓上移恢复到原本的位置。
阎天瑜抱着昏迷的小女孩,戴上面具后装模做样地带着巫飞音走出去。
路过的黑袍者虽然有疑惑,但看见同样身着黑袍的阎天瑜并没有多问。邪教内基本互相不会有太多交流,也不会询问对方太多,为的是防止暴露彼此真实身份。
但,难免还是有好事之徒。
“这位教友,你身上抱的孩子是”
“新的祭品。”
好事之徒瞅眼阎天瑜怀里的小女孩,脸很陌生他没印象,可对旁边简绍钧模样的巫飞音很好奇。
“他就是之前主教大人说的要献给魔尊大人的最佳祭品?”
阎天瑜抬眼,盯着这好事之徒用十分不和善的口气说:“有些事希望教友明白,不该问的不要乱问。”
吃了瘪的好事之徒忙道歉离开,阎天瑜继续抱着小女孩带着巫飞音走着。
这一路算是很顺畅,可事情永远不会那么简单且顺畅,在路过一间开着的屋子时,一声猛烈的狗叫彻底打破计划。
恶犬兴奋地一口咬断身旁那个正在试图牵走它的黑袍者的几根手指,四条腿撒欢似得跑向阎天瑜,巫飞音被吓得浑身一震往后退两步却不小心摔倒在地。
擦破的手掌渗出血渍,“糟了!”巫飞音大呼不妙,下一秒他就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目睹这一切的其他黑袍者傻眼了,阎天瑜躲开恶犬低头一看,心中大感不妙。
而一系列的骚乱也引来左右使者,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地上坐着一个陌生的孩子,身旁站着一个黑袍者怀里抱着他们的试验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