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去查?你看那个主教顺水推舟地可开心了。”阎天瑜不以为意在屋子内边转悠边说,“只要戎镜的特殊性越强,他在这里就更加安全。”
“你的意思是要让他留下?”
“不然呢?”阎天瑜面对墙壁上的字和图案走走停停,时不时低头思考下,嘴上的话一直没有挺,“你们想要铲除邪教当然需要内应,他在这里能给我们不少信息呀。”
巫飞音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阎天瑜就这么擅作主张地决定把戎镜当内应了,连戎镜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吧?
“就算要内应,你也应该和他商量,不能自作主张。”
阎天瑜回头看着巫飞音几秒,忽而一笑说:“确认过眼神,是会答应的人。”
“嗯??什么意思?”
“他早就看出来是我带的头,还和我确认过眼神呢,所以才会这么配合啊。”
阎天瑜回想起之前和戎镜那一个短暂几秒的对视,有股莫名的互通性,无需言语就懂了。
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感觉也不赖。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你这样利用别人,我无法认可,同时又无法反驳。”
“噗嗤,那就不要反驳咯。”阎天瑜摸着下巴站在祭祀台前,看着墙上刻着的那些字低声念着。
突然,祭祀台缓慢下沉发出声响,阎天瑜和巫飞音双双愣住。随着祭祀台的下沉四周涌出类似于水的液体,逐渐汇聚到祭祀台前,流入祭祀台将其慢慢淹没。
巫飞音有些紧张,阎天瑜更多的是好奇。当水淹没整个祭祀台后,身后刻满文字的墙体分成两边移开,一个长长的阶梯通道出现在二人眼前。
“这是密道?!”
阎天瑜没吭声也没多想直接走进去,巫飞音连出声叫住她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揣着满心的担忧跟进去。
密道内只要人经过就会亮起火光,将他们二人一路引向某处。阶梯往下通道很长,两侧的墙上都刻着文字,巫飞音一路走一路看,有些字能懂却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
阎天瑜只是匆匆扫眼也没太在意,在阶梯的尽头是一堵墙,墙边没有任何机关可打开。
“这里是条死路。”巫飞音四处查看都没找到可以开启这堵墙的方式。
“路,要走还是有的。”阎天瑜自言自语地嘀咕,巫飞音没当回事继续仔细查看着周围,连个墙缝都没放过。
可绕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发现,一脸怀疑人生地看着纹丝不动的石墙。
“你要不去前面的路上看看,也许有什么线索。”
“你怎么不去?”
“我胆小。”
阎天瑜这话说得,巫飞音语塞。他完全没看出来这人胆小,但出于十几万年的人,他觉得这是还是要有点风度。
待巫飞音离开,阎天瑜确定他已经走到看不见的距离,扯着嘴角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