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顾依看到顾染走来，笑吟吟的说“呀，妹妹来了啊！真的是好久都没有回这个家里，还不赶紧去给二小姐倒茶。”

冷冷的踢了一脚伏在地上的妇女。

那位好像上了年纪般的妇女闷哼了一声，艰难的起来，用沙哑的声音说“是的，大小姐，这就去。”

虽然妇女的声音有些沙哑，可是顾染还是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分便了这个主人。

满满的震惊，惊讶道“你是……齐姨？”

那位被称作齐姨的人身体僵硬了一下。

而顾依勾起一抹笑，起身将齐姨唤了过来，指了指刚才摔碎的玻璃渣上，“来，跪下！”

顾染眼睁睁的看着齐姨麻木的跪在顾依脚边，锋利的玻璃瓶就这样陷入齐姨的腿上，可是眼前的妇女好像感受不到一点痛，鲜红的血一下子涌了起来。

这一幕刺痛了顾染的双眼，冲上去，猛的将齐姨拉起来，嘶声到“齐姨，你这是做什么？”

而此时对上齐姨的眼神，顾染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神，毫无生息，空洞，眼里没有一丝生的希望，好像布偶娃娃般被人扯来扯去。

齐姨到底怎么了？

顾染鼻子一酸，眼睛有些泛红，锐利的望向看好戏的顾依，一字一句的说“齐姨到底怎么了？”

顾依呵了一声，漫不经心的修着自己的指甲，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还能怎么样？疯了呗！本来之前将她送进疗养院，可是她自己又跑回来了，你瞧，昨天刚偷跑回来的。”

看着齐姨苍白的脸色，好像犹如风筝一般，下一秒短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