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
陈天骄将陈御风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冷冷的说道。
“要你命的人!”
为首的男人话音刚落,这五个人便举着五把大刀,向着陈天骄砍来。
陈天骄也不慌张,他单掌一推,一团红色的灵气便从掌中飞出,却立刻消失不见了。
同时,陈天骄就觉得胸口一痛,一口鲜血便被喷出,他双腿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铁盒也掉落到了脚边。
“哈哈!服下化气散后,只要调动体内灵气,便会浑身无力,更无法使出秘法。”
“我们高价买来的化气散,值了!”
圆脸的男人将地上的铁盒捡起,高声笑道。
“这还要感谢我们的小恩人,若是没有陈公子,陈寨主又怎会将那掺了化气散的酒,乖乖的喝下?”
长发的男人轻抚着陈御风的头,微微笑道。
“你们说是招摇山的朋友,还说那是瞌睡散,喝了会瞌睡的,哇……”
陈御风厌恶的躲开了头上的那只手,他抱着陈天骄的胳膊,一脸委屈的大哭道。
陈天骄虚弱的伸出了手臂,将陈御风护在了怀中,并不断的轻抚着他的后背。
“别耽误时间了,快让他把这铁盒打开,我们拿了宝贝就走,若是等招摇山的人来了,我们就难脱身了。”
瘦脸的男人急切道。
“这铁盒就好似空间戒指一般,上面一定有血契法印。”
“杀了他,这铁盒便是无主之器,那时,我们就可自行开启。”
年纪最轻的男人兴奋的说道,脸上满是邪恶的笑容。
为首的男人点了点头,随即,那“五把大刀”便被高高举起。
“哇!都是我的错!”
陈御风见状,哭得更凶了。
“男子汉,顶天立地,怎么能像个娘们儿似的,哭哭啼啼?”
陈天骄望着怀中的小男孩,微微笑道,脸上竟是一副慈祥的模样。
陈御风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望着眼前的“慈父”,也笑了起来。
五道寒光一闪,五把大刀便齐刷刷的向着陈天骄砍去。
这时,一个黑影扑了过来,遮天蔽日,并伴着三声野兽的长啸,将那五个歹人撞翻在地。
陈天骄抬头望去,就见一只三头地狱犬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它三只狗头高高昂起,如铁鞭般的尾巴“啪啪”的拍打着地面。它身上挂满了酒坛,背上还坐着一名紫发大汉。
“陈寨主,怎么?又喝多了?”
金科背对着陈天骄,缓缓道,眼睛却盯着前方正瑟瑟发抖的五个男人。
“快跑!”
为首的男人一声令下,这兄弟五人便朝着不同的方向,逃命去了。
“把我干儿子弄哭了,还想跑?”
金科说罢,就听塞伯拉斯三声长啸,之后便向着敌人杀去。
塞伯拉斯的利爪一挥,便将为首的男人撕成两半,如铁鞭的尾巴一甩,就让圆脸的男人身首分离。
红眼的狗头喷出了一团烈火,将长发的男人烧成了焦炭,蓝眼的狗头吐出了一束寒冰,把瘦脸的男人冻在了原地。
随即,绿眼的狗头一口就将那“冰棍”吞入了口中,还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
面对这“血腥的杀戮”,年纪最轻的男人满是悲愤,却也只能头也不回的向着山下逃命。
金科本想去追,却担心这几个歹人还有同伙在附近,会对陈天骄不利,便不再追赶了。
“我这次是专程来给陈寨主送酒的,想不到又救了陈寨主一命。”
“这化气散你喝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金科从塞伯拉斯的身上跳了下来,将地上的铁盒捡起,放在了陈天骄的手边。
“给我开坛酒。”
陈天骄软弱无力的躺在地上,低声叫道。
金科微微一笑,便将一坛酒取了过来,蹲在了地上,慢慢喂给陈天骄喝。
“我们圣狗堂在珍宝林的城寨被敌人攻破了,我们在良渚国已经无立足之地了。”
“我已经决定了,我们要先退回圣林,再做打算。”
“以后,再想与陈寨主把酒言欢,就不知是何年月了。”
“我把塞伯拉斯留就留在这里,让它保护我的干儿子,这样我也好放心的离开。”
金科说着就将坛中所剩之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