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要司南渊在,哪怕天塌地陷她也无需担心。
唐晚正沉浸在这份温暖里不愿自拔,司南渊却突然换了一幅口吻,跟她道起了歉。
“抱歉。”
“……什么意思?”唐晚一脸懵逼。
司南渊远远的扫了沈景辰的车一眼,“沈景辰的手术最后并没有做。”
唐晚转着眼睛想了想才明白司南渊说的是上次在医院里,他要让沈景辰“膝下有黄金”的那件事。
“没做就没做被,有什么好抱歉的。难不成你有一种没给他做手术,就是没有给我报仇的感觉?”
唐晚为了轻松气氛,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司南渊竟然特别认真的肯定了。
“嗯。”
“……”
“沈老夫人亲自找过我,给沈景辰求情。我知道沈老夫人在你心里有很重要的分量,于你也有恩,所以便答应了她的请求,不过只此一次。”
“沈奶奶……给沈景辰求情了?”唐晚轻叹了口气,“倒也是,再怎么说沈景辰都是沈奶奶从小疼到大的孙子,生气归生气,不可能真的撒手不管。”
司南渊握着她的手紧了些。
“放心,这笔帐不可能就这么过去,在我司南渊的字典里,向来只有我的女人欺负别人,别人但凡敢动你一根头发丝,我就会让他们知道一点点被拔成秃头的感觉。”
明明是很霸气的承诺和保护,可唐晚不知怎么的,就是忍不住想笑。
可能是那个比喻太有画面感了。
“阿渊,你这样做发廊的ny老师很快就会因为失业而伤心的。”头发都没了,ny老师也没有发挥的空间了。
司南渊看着唐晚满是笑意的小脸,在她滑嫩的脸颊上捏了一把。
不以为然的挑眉,但开口的语气却是一贯的严肃清冷。
“只要你不伤心,其他人伤心与否与我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