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装,委屈一下。”
直到司南渊的背影离开了卧室,受宠若惊的唐晚才终于敢正常呼吸。
她拿起了那件白衬衫,心情复杂又难以言喻。
司南渊刚才又抱她了,她依然没有反抗,不适感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而且在哪怕在感觉到他要抱着自己到惹人遐想的床上时,也是如此。
因为她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更不可能与那些禽兽一样。
一次又一次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但他刚刚的那句比她想象中的更了解她,究竟是从何而来?
想不出个所以然,唐晚深吸了一口气,脱掉了司南渊的外套和被沈景辰扯坏的衣服,套上了他的衬衫,钻到了被子里。
心里压的事情多,有些睡不着,索性打量起了整间卧室。
整体的颜色偏暗,简单中透着奢华,果然像司南渊会喜欢的风格。
唐晚眨了眨眼,侧过身,透过玻璃窗看向窗外。
想想倒也有些讽刺,她以未婚妻的身份住在沈景辰那里时,不过就是随便住了一间客卧。
沈景辰从未关心也几乎不怎么过问,似乎她在与不在,区别并不是很大。
可到了司南渊这,他却一言未发的就将主卧留给了她。
雨似乎小了一些,却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她才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司南渊忙完了手上的事,随手拿起了书房的台灯,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主卧,放到了床头柜上。
暖白色的灯光在昏暗的卧室中铺洒下一小片光亮,也照亮了唐晚的小脸。
却见她眉心紧拧,唇瓣紧绷,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小团。
似乎在梦中经历着什么痛苦。
司南渊静默了几秒,到底还是躺到了床的另一侧,长臂一捞,动作轻柔的将她拥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