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巩没有理会钱辉的奇葩想法,注意力转移到了拍卖会上,这次拍卖会上展出的拍品正如廖凡说得那样,大多数是精品,看来他们为了筹办这次拍卖会下了不少功夫,只可惜没有一件压轴的重器。
浑水摸鱼当中,曾巩也收获了一件尤侃的鸳鸯芙蓉杯,一件清末的竹雕笔筒和一方不错的端砚,至于钱辉算是空手而归吧,期间也结识了刘方正先生,似乎他在东南亚的珠宝界很有名气。
“老大,我们够意思吧。”拍卖会完成,曾巩和钱辉并没有在龙城停留,毕竟现在已经是大年二十八了,再过两天就是中国北方最隆重的祭祖活动,重要程度不下于清明节,两个人必须赶回去,各自准备。
廖凡也知道,所以没有阻拦,并且为两人准备好了山西特产,一路送到武宿国际机场。
“怎么啦,钱辉看你兴致不高啊。”飞机上曾巩觉得钱辉自从拍卖会回来,精神有点儿萎靡不振。
“没什么,曾哥,我就是觉得咱们中国有钱人真多,你说我好不容易从美国弄来红酒的独家代理权,就是韩国人,小日本也要看我的脸色,觉得自己牛逼哄哄,可是和人家比起来真是小打小闹了,是不是很没用?”钱辉心不在焉地说道。
“呵呵,什么时候我们钱公子都多愁善感了,这可不像你啊,是不是犯花痴了,那个从东南亚来的小妞可是长得很标致啊,怎么样努努力,凭着你的家世肯定能拿下来的。”曾巩意味深长地看了钱辉一眼,似笑非笑地调侃道。
“曾哥,别瞎说,人家可是东南亚富豪千金,据我所知单单油井人家就有好几口,橡胶园、酒店、赌场等等,是真正的亿万富翁。已经上了福布斯女性富豪排行榜了,身价几百亿,我就是一个破买酒的,怎么能和人家比呢。”钱辉老脸罕见的一红。有点儿挂不住了。
“我靠,兄弟你可不能妄自菲薄,你自己买酒可是凭本事挣钱,以后肯定会做大做强,有自己的红酒品牌。自己的酒庄,将来绝对不会比她差的。”曾巩见他的样子,赶紧地安慰道。
“曾哥,你不用安慰我,自家的事情自己知道。”钱辉沉吟不语,都快成了多愁善感的诗人了。
曾巩见钱辉的样子,也不再劝,人的境遇毕竟不同,以后的道路还得自己走,做兄弟的只能是在困难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不可能帮着你走完人生。
直到下飞机,两个人也没在说话,在一种压抑的气氛分道扬镳,也许通过这件事能让钱辉有些跳脱的性子收敛一下吧,曾巩上了凯迪拉克,返回家中。
......
“亲爱的,感觉怎么样?”曾巩看着满脸兴奋的爱莲娜,不由得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