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怎么了啊?为什么要吐?”熊翠翠见师父突然如此,吓得连忙上前帮师父拍背。
李玄经干呕了半天,只呕出一些茶水,他面色惨淡,已经开始头晕目眩起来:“遭了!茶水里真的有毒”
李玄经感觉到眼皮发沉,四肢渐渐屋里,头顶一阵眩晕,如坠云里。他用最后的力气看向一头雾水的熊翠翠,双目含泪,一只手伸了出去,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却怎么也够不着:
“你欺师灭祖大逆不孝吾命休矣”
还未说完,他便两眼一黑,再次不醒人事。
“师父!你到底怎么了?”
熊翠翠见师父又晕了过去,顿时惊慌失措,不知所以,小声嘟囔道。
“师父身体怎么这么弱看起来很年轻,动不动就昏倒”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李玄经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睛。
摸了摸自己脸颊,还有知觉,总算叹了口气。
“还好没有被这个翠翠坑死,许夫人这些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竟然睡了一天?”
李玄经发现自己坐靠在二楼船舱门口,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绑了个结实。
“哪个天杀的把我绑得这么紧!”
哒哒哒!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师父你总算醒啦!”
熊翠翠甜甜的笑着,站在门口,手里还捧着一片大叶子。
“你捆的我?”
李玄经皱着眉,看向她。
熊翠翠点了点头:“这不是怕你醒来又和许公子打架嘛。”
“许公子?许胖子!他人呢!”
李玄经立刻警惕起来,看向四方,生怕那个死胖子又发起疯来找自己拼命。
熊翠翠眼神看向屋内床上。
李玄经这才顺着她的眼神看见许胖子也被捆成一个粽子,躺在床上。
他顿时脸黑了下来:“为什么他在床上,我被扔在门口?”
“这里透气!凉快!”
“实话!”李玄经眉毛一天,额头青筋暴起。
“因为人家才认识你一天,许公子家待我有恩,我认识许公子也十年了。人家是公子哥,您就忍忍,只有一张床”
“人心不古!欺师灭祖!”李玄经翻着白眼,还未说完,便被一片树叶堵住了嘴。
一股清流流入嘴中,让李玄经嗓子舒服了许多。
“水?!”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警醒起来,脸上阴晴不定看着熊翠翠。
“放心师父,这次是专门到林子里接的露水。”
熊翠翠笑嘻嘻答道。
李玄经这才松了口气,点头让翠翠继续倾倒继续喝着:“算你有心了,只是这露水为何有股味道?”
“可能是这林子里的味道吧,一股腐朽的气息。”
“哦。”
李玄经点了点头,一饮而尽。他是真的渴了。
不远处,丛林里,一只猴子吊在树上,东张西望,一只手抓耳挠腮,十分不解。
咦?自己白天撒尿的那个树上的口袋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