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物,打开屋门,老夫子正在院中喂鸡,见他走了出来,便笑道:“怎的,昨日和凝雪姑娘聊得太晚,所以起不来床?聊些什么?和老夫讲讲?”
李玄经正在系衣扣,闻言愣在那里,随后喂喂皱眉问道:“凝雪姑娘?凝雪姑娘不是留下一封书信离开了么?”
“你是睡久了睡糊涂了吧,凝雪姑娘不是昨日才与你互诉情愫,你二人已经定下鸳盟,这可是你小子昨日兴高采烈告诉老夫的,莫非都是你小子胡诌之言?”
私定终身!
李玄经呆住了,脑海里的记忆似乎交错起来,让他一阵眩晕。
“我不是去了仙道宗?为何会在此处?为何凝雪姑娘未不辞而别?”
“仙道宗?昨日好像听你所言,凝雪姑娘确实乃是仙道宗弟子,昔日她蒙你所救,感恩于你,不是与你道出她的身世?今日你是怎么了?尽说些糊涂话。”老夫子停下手中农活,看向李玄经,有些奇怪。
李玄经这下更是分不清了,眩晕之感逐渐变为痛楚,双手捂住太阳穴,猛地甩了甩头,却发现头痛欲裂。
“你怎么了?”
李玄经此时蹲在院中,见得老夫子神情紧张,还未言语,就听得身后一阵莺莺燕燕之音。
“你没事吧玄经?”
李玄经抬头,见得一只玉手搭在自己额上,冰凉柔软,如水如冰。顿时感觉好了许多。
他站起身,看向这只玉手的主人,不禁再次呆了。
“凝……凝雪?”
“是我啊,怎么了,才一夜就不认识人家了?”
面前的白衣少女凝雪一副小女儿模样,感受到李玄经的炽热目光,顿时娇羞无比,粉面桃花。
“真……真好看。”李玄经哪里见得过仙女姐姐这样一副尊容,顿时看得有些呆了。
凝雪被他这样凝望,更是不好意思,玉足小跺,躲到一旁。
“哈哈!”老夫子此时站了出来,拿手在看呆的玄经眼前晃了晃,哈哈大笑言道。
“小子,别这么**裸地盯着姑娘家看,人家会不好意思的。等你们定下婚约,媒妁之言,成了亲后,你可以看个够。”
被老夫子这么一笑,李玄经回过神来,收回自己呆滞而**的目光,见到院中可人,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
“好痛!”
他顿时吃痛,这一下掐的实诚,把自己胳膊都是掐紫了一块儿。
“你在干嘛呀!”凝雪见得李玄经如此,有些慌神,立刻上前摸着他掐自己之处。
“干嘛自己掐自己,惩罚自己么?没关系的,你要喜欢看,就看吧。”
说着,凝雪眨着大眼睛,将脸贴在玄经面前,臻首娥眉,看得李玄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凝雪,我没事,我只是试试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你一声不吭便不辞而别,留下一封书信让我去仙道宗学艺。”
“那你去了么?”凝雪大眼睛忽闪忽闪,微笑着问道。
“去!当然得去。我得去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