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鞋抽出来,嘲讽说:“你留着这只鞋做什么?”
司空珏冷酷地一笑:“你不是把它赔给我了?”
“……”
“这么值钱的鞋,世界上无价的鞋……”他讽刺而阴冷道,“我可要好好收藏。”
“神经病!”
白雪依随手丢到地上,司空珏朝身后的保镖怒道:“捡起来!这么珍贵的鞋,少了一颗钻石,就提了你们的脑袋来找我!”
他朝前走,一路上,只要有什么东西稍微挡了他的路,就暴戾地一脚踹开。
远远的,就朝站在院子中央浇花的佣人低吼:“都给我滚开。”
他的脾气真的很差,很烂,很极品。
直觉他将她抱进白家后,就是可怕的凌辱和虐待……
这次他要怎样折磨她?又要当着外人的面……?!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白雪依就后怕地颤抖起来!
她厉声警告道:“你敢对我怎么样,我杀了你,我警告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进了白家,早已等候的明婶迎上来说晚饭备好了。司空珏直接抱着白雪依进了餐厅,在主位坐下,让她则坐在他的腿上。
难道他这次想在饭厅?
白雪依脸色煞白的:“你有病?你是不是有病!放我下去!”
佣人端来水盆,他把白雪依的手放进去:“洗!”
白雪依不动,他就叫佣人给她洗。
白雪依几次挣扎要走,他的手却是紧紧地擭着她的肩,不让她逃。
水花溅得到处都是,好不容易手洗净了,他亲自拿了毛巾给她擦干,让佣人盛好饭到面前。
白雪依已经吃过了,当然不可能再吃得下。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吃饭!”
只是吃饭?其它什么都不做?白雪依不信!
“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东西,我吃不下了。”
“喂我!”
饭碗被强行地塞到她手里,他那只手伤势更严重,明显不可以再用。白雪依抓着碗,忍耐地一勺勺喂他。
吃过饭,司空珏将白雪依抱到沙发上,让佣人拿来医药箱。
手,冷漠地伸到她面前,他强势说:“包扎!”
“叫医生。”
“我叫你包扎!”
“我让你叫医生。”
“不想让我在这里要了你给、我、包、扎!”他的音调是平的,可是声音却有种森林里的野兽低吼的感觉。
白雪依愤怒地打开医药箱,给他剪开绷带,清洗,消毒,上药。
她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带着一种蛮横的粗鲁!
可当整个面盆里的水都变成了血红色,药也遮盖不了伤口处不断往外溢出的鲜血,白雪依的动作终于变得温柔了起来……
“要是痛,你就说一声!”她冷漠说。
司空珏的手微微一动。
在她怎样折腾他的时候,他都感觉不到痛,麻木的,因为心痛的感觉盖过了一切。
可是白雪依的话,就像一只手扫过他心间的伤口,他感觉被治愈了,没有那么痛了……所以,手的痛楚就有了一点感知。
心的痛他无法忍受
手上的痛却可以,甚至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