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茗,你……”
“少主,侧夫人在里面等着您呢,她后背挨了一板子,都红肿了,也不和您说,侧夫人人真的很好的……”
尹岐见开门的是绿茗,刚想询问一下怎么回事,就听见她蹦豆子似的替郝葭诉苦。
“好,我知道了,你是好样的,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你就来告诉我,我替你们做主,你先下去吧,我看看郝葭去。”
说完,尹岐就迈步进了屋里。
床榻上,郝葭披着藕荷色小衫在那里发着呆,待看到尹岐走近后,又是低下了头,手里的薄被攥的更紧。
尹岐看着郝葭楚楚可怜的模样,有些气愤,既有对郝葭的,也有对严嬷嬷的。
“我都听绿茗说了,你后背的伤是严嬷嬷打的吧。这个老虔婆,早知道是这样,那我下午就不只是警告一番这么简单的了。你也是,什么事都藏着,难道我就……”
“不是的,少主为下午的事已经受过处罚了,就连开府都被推延了,妾已经是万分感激,只是不想麻烦你了。”
郝葭听到尹岐维护自己的话,心中的苦涩消掉了大半,抬起头又看见尹岐怒其不争的样子,心里却是欢喜,于是便出言解释,真是个贴心的可人儿。
“啊,你也知道了开府延期的消息?”
“嗯,少主走后,内务厅就派人来说明了。”
“嗨,没事,别往心里去,只是延期而已,又不是不准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哈。”
尹岐嘴上宽慰着说没事,心里也是MMP了起来,毕竟到嘴边的鸭子飞了,这谁忍得了。
郝葭闻言也没有接话,就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屋内一时之间有些冷场。(开水:你不开口说话,我也有办法水字数。)
“那个,天色不早了,要不我去抱被子来,晚上还打地铺?”
尹岐见苟作者实在是没啥可写,只好使出转移话题大法试探道。
郝葭瞥了尹岐一眼,有些气恼又觉好笑。(开水:我来替郝葭翻译一下,就是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妾身体不适,少主还是去婧婧那里吧!”
“什么跟什么嘛,阿靖怎么可能允许我去她那里打地铺。”
尹岐看着郝葭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心里又不由得揣测着,郝葭这是吃醋了?吃谁的醋?我和阿靖的吗?我和她是……
“额——”
尹岐前世虽说是个感情小白,但阅历可是不少,可是能想通三人现在的状况,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心情有些沉重,尹岐也不多言语,对郝葭说了声早点休息,就转身离开了屋子。
外面守门的绿茗看见尹岐从屋子里出来,整个人都有些颓然,叫了几声少主也不回应,就急忙进屋看看郝葭的情况。
屋内,细心地郝葭也察觉到尹岐整个人的变化,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一般,她与之相处这段时日以来哪里见过尹岐这种状态,顿时心中一揪,红唇微启却又不知说些什么。等到尹岐走后,整个人无力的叹气。
绿茗见郝葭叹气,不知情的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就焦急的开口:
“侧夫人,刚刚我看少主去了书房了,整个人好像失魂了一样,你们没事吧。”
郝葭摆弄着手里的的青丝,眼神有些虚无,似是在同绿茗诉说,又似在喃喃自语:“他也说不清,我也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尹岐此时心情便是如此,回到书房后的他直接躺在床上,又是看着房梁发呆。(果然书房才是回复点,思考效率百分百。)
起初他与两女的相遇皆是偶然,能生活在一起也是各方因素导致。本来以为能好聚好散的,谁知道后来郝葭表明愿意试着接受自己,自己也对其心生好感。
但可怕的是,每日里与上官一起打闹,不知不觉间、好像、似乎、大概自己对她也是超出了朋友之间的感觉。(开水:呸,渣男!)
尹岐表示自己是个坦诚的老实人,他就是喜欢郝葭的知性温柔体贴,也喜欢上官婧的活泼爽朗傲娇……(开水:呸,花心!)
可是三人情况复杂,感情这种事实在是剪不断理还乱。(开水:呸,找借口。尹岐:取我大刀来,斩了这作者的狗头,逼逼赖赖没完了。)
尹岐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解决三人之间的问题,只好想着与两女都保持一些距离,大家先冷静一段时间吧。(开水:呵呵,我信你个鬼。第二日,警方发现一知名作家卒于家中,死因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