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和英山石跟了上来,英山石也急了,服嫈也是自己的心上人,他这个脾气可比李广爆多了。
“我们同去,碾碎了这帮狗贼,我去取锤和马,等我片刻。”
说完,英山石也回家了。
此刻的陈文一咬牙,也豁出去了,还压制什么啊压制!
扶着李广的肩膀说道:“广兄,你们相识一场,已为知己,今日摊上此事,我比你更憎恨,既然事已至此,你也稍等我片刻,我们一起去义渠的狗窝闯一闯,救出妹妹,就算死,咱们也要死在一起!”
李广热泪盈眶啊,此刻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抓住陈文的手,含着泪,用力的点了点头!
这会儿,李卓也跟了出来,见在自己的儿子像疯了一样拿着兵器,上前便询问。
但李广含着泪只字不提,许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亦或者是根本不想告诉父亲。
没多大功夫,英山石和陈文的飞马便都到了,李广上了马,三个人连头都没回就奔向义渠大营。
李卓都吓傻了,李广可是他的亲儿子,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赶紧跑到李蔡家,跟自己的弟弟说了情况,一旁的李蔡更是震惊,李广什么事也都是叫着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肯定是出事了,但是具体什么事现在还不知道。
李蔡赶紧也换了衣服,取了兵器,牵马刚要出门,见他的父亲和李卓也都拿了兵器,往出走。
李蔡原本想劝劝,毕竟两位老人年纪不小了,但也真是拿不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假设真是大事,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来也就来了!
李家三口人,刚出门,就遇到扁仲天和知县服求,带着一小队家丁和村民,都是神色紧张,两队人马会合,扁仲天几句话大概说了下情况,一众人马能有三十几号人,也奔着义渠大营来了。
先头的三位少侠,这一路差点没给战马打死,几个人频频扬鞭,这马的后腿上被打的皮开肉绽,这鲜红的马血都侵湿了马的大腿。
三位都是懂马的人,也都是自战马幼时养大的,这马本身就快,加上今天这顿鞭子,飞了一样,不消一个时辰,就看到了灯火通明的义渠大营。
此时天色虽晚,但义渠这群本是悍匪,也真没人敢夜入大营,因此门都开着,外面的骑兵也都在喝酒作乐,有的喝的也是伶仃大醉。
义渠的右王太子,此刻感觉自己快成仙了一样,在主帐前燃起篝火,组织一些头目在此大吃大喝,好不畅快。
见了义渠的大营,李广也没减速,已经红了眼,此次来就是杀人来的,还管什么闯不闯了。
距离大营门能有三百米,便有巡逻的人看到了,高声喝道:“来者何人?”
李广在前,右侧剑侠陈文,左侧英山石,瞪着眼睛往前跑,根本没听见,就算是听见了,这时候也不能回什么。
等到了一两百米的时候,这个哨兵慌了,赶紧叫人堵住,身边这七八个虾兵蟹将就冲出门来,准备挡住李广。
百米之内,李广还能让他们站着!
抬手放箭,“嗖、嗖、嗖、嗖、嗖……”
这箭可比平时更快、更准、更狠。
几个哨兵应声倒地,这箭全中了咽喉,鲜血直喷,蹬蹬腿,共计八个人,全断了气。
三个人根本也没听、没躲,这马也的确都是经过训练的,踩着哨兵的尸体就进了大营。
看门的人少,是因为义渠的悍匪,从来没想到有人敢闯狼窝,但里面人多,毕竟这大营是义渠的主要营地,住了几万义渠悍匪,其他分部分布在周边百十公里以内。
李广等人没来过,进来也不分东西南北了,就找人多的地方跑。
这三个人,可都是陇西一等一的高手,义渠族男人虽然彪悍,但平日里如果遇上,李广等人单独拿出来,都能打死十几二十个义渠悍匪。
今天再来,李广和英山石是为了梦中之人,陈文是为了自己的亲人,这劲是用的毫无保留,相较于平日,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三个人基本当一百人使!
有些但凡上前敢问的,要么被李广的箭穿透胸膛,要么被陈文的剑砍掉脑袋,要么就被英山石的大锤砸碎。
三位少年,在这义渠大营横冲直撞,也是砍撒杀一路,死了不下百人。
等义渠人反应过来,组织人马围堵李广等人的时候,这三个疯子已经跑到了右王太子的主帐前。
右王太子也听到了嘈杂声,但以为是日常的摔跤或者饮酒过量的蛮夷胡闹,也没太在意,但越听感觉越不对劲,刚在他那把巨大的虎皮椅上站起来,李广等人就到了。
虽然不认识右王太子,但人群中一看穿戴也能分清谁是主子!
此时的李广,已然成了杀人的魔王,见到一堆人当中簇拥的右王太子,便将心底的怒火全都爆发出来了。
“嗖”,一箭射出去,正中右王太子的膝盖,这太子还没等反应过来,膝盖就是一阵剧痛,往后一仰,倒在了虎皮椅子上。
“嗖,嗖”,李广又出两箭,射中右王太子的左右肩膀,射这两箭,李广差点没把弓拉断,这箭力度太大,直接将右王太子钉在了虎皮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