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坐在扁仲天的身旁,医圣这次,也蒙住了陈文,毕竟刚刚扁仲天还说不适,令李蔡去取药箱,所以陈文也是信以为真,感觉因为自己的过失,惹着这么多人跟着着急,心中有愧,便也走上前来探望扁仲天。
医圣本来是想憋憋知县,见陈文也上前,也不好在装下去了。
而后说道:“既然刁三不把服大人放在眼里,那么我们就找一个他不敢怠慢的官来压压他。”
这时李广的父亲李卓有些懂了,毕竟扁仲天从小和李广关系甚好,李卓与这个少年接触的也多,能顺着医圣的话中窥探一二。
“天儿的意思是,找郡守大人?”李卓说道。
“正是……”扁仲天看着李卓,点了点头。
知县服求可是一头雾水:“可陈文已经认罪,到了郡守那里,英明的武启武大人也是无能为力啊?”
实际在私下谈话,说武启大家便都知道是郡守,也用加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更不用说是什么英明的武大人。
可见服求的谄媚,让人感觉浑身发麻。
扁仲天也没接茬,继续说道:“本来这刁三就是仗着淫威压迫贫民马二,两人所说皆是谎言,自知是假,心中不稳,倘若真的到了郡守那里,恐马二经受不住郡守的威严和训斥,不等上刑具便会全部交代……。”
“因此,只要我们假传消息,就说郡守大人知道此事,要重审此案,刁三定不敢去郡守府,再给些银两,此事即可到此为止。”一旁的捋着李卓胡须补充道。
“哈哈哈,好一个陇西医圣,谋事之功也是举世无双啊。”知县服求,此刻也是一扫愁眉,觉得扁仲天所言极是,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呢。
说话间在堂内来回踱步,搓着手嘟囔着:“就按此办,就按此办。”
原本陈文肯定也不会同意的,但方才扁仲天的几声咳嗦,也是让他内疚,怕若是再不应允,有些过于自恃清高,也就没言语,坐在了一旁。
其实服求刚才是想直接安排的,但没有陈文的同意,他也不敢直接为陈文做主,还指望这个未来的女婿升迁呢,眼见陈文没说话,才敢安排。
叫过录事李卓,又差人从后堂取了些银钱,交代李卓先去刁三家放风,按扁仲天所言,就说郡守大人闻听要鞭杖侄儿陈文,便要重审此案,看刁三的反应,趁机送些银钱,劝的此事就此作罢。
按李卓这老头的性格,也是十个八个不乐意,但官大一级,在服求手下当差,也没办法,也只好拿着银钱出了门,往刁三家走去。
扁仲天和陈文也没走,跟服求在堂中就座,等待李卓的消息,也好安排一下步计划。
此时李蔡也拿得药箱,不过扁仲天本来就是支开李蔡,让李广和服嫈单独聚聚,也没吃什么药。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只见李卓笑呵呵的从外进来,大家便都松了口气,知道这事应该是办成了。
李卓也是聪明,出了门没去刁三家,先去了马二家,说了缘由,原本马二就愧疚,便答应假设去郡守大人那里,一定如实说明。
得到了马二的口供,李卓才去刁三家,正如扁仲天所预判的那样,简单的几句话,刁三便招架不住,收了银钱,撤了状,此事便到此为止。
知县服求如释重负,非常感谢这位少年医圣,想着留下几人吃完饭,但扁仲天不愿意在这是非之地久待,也不愿意看服求狗苟蝇营的嘴脸。
借着陈文刚回来,几个少年也想聚聚,便和李蔡等人出了门,到了李广家。
见李广还未归来,在院中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