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认了命,双手附在洱一结实的后背上,就这样安静的抱着。
“洱一,我是不是很过分啊。”伥杉淡淡道。
“何意?”
他将自己与洱一分开,直视洱一那双好像夜里也能发光的眸子,道:
“我对你那么过分,你怎得还对我这样好?”即使是梦里,能记得的也只有洱一的好。
洱一轻轻将伥杉两鬓的碎发撩到耳朵后面,在他面颊烙下一吻,道:“我不曾知道你还对我过分过,殿下就是我的殿下,是世界上最好的殿下。”
伥杉苦笑一声,心道大爷我可是危害人间的祸害,怎得被你说的比神都好,洱一还是会哄人开心。
“对了,洱一,有件事我要教训你一下。”
伥杉的忽地想起一件事,红着半张脸,趁着自己做梦,得好好调教一下。
洱一奇怪道“何事?”
伥杉两只手指在洱一脑门上弹了一下,教训道:
“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背着我看春宫图。”
“啊?”
洱一好像没缓过神,眨眨眼,又震又惊。
“装傻是不是,老父亲我提醒提醒你,还是品花宝鉴,极品春宫图,人物画的极好,栩栩如生,我还知道那里面的内容的,要不然我给你复述一下,唔唔唔唔”
他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洱一捂住了嘴,洱一红透了脸,低头咬唇,他现在的心情应该跟鲤鱼跳龙门差不多,惹得伥杉一阵自豪,心道终于掰回一筹。
伥杉还在窃喜,洱一却不着调的抬起那双充满**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伥杉,他沉着声道:
“既然你都看了,那不如来实践一下。”
“等等”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伥杉命苦啊,还没来得及挣扎,已经被洱一反身欺压在了身下。
洱一身材有实有肉,健壮厚实,趁着一丁点月色,伥杉刚好能看清他半开的内杉里美好的线条,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苍天啊,自己怎么敢惹这位大爷。
即使在梦里,伥杉依旧能感觉到当时的绝望。
洱一没饶过他,顺着他的嘴往下移,通过喉结,锁骨,耳朵根等一切敏感的地方,惹得伥杉娇叫连连,身子骨止不住乱动。
洱一手指节骨分明,这样一双好看的手,直接伸到了伥杉嘴中,挑衅他的舌头,伥杉眯着眼看着洱一,发现洱一好像对自己邪笑了下,错觉吧洱一怎么可能对自己露出那种充满征服欲的表情。
这场春梦还是醒了,天开始朦朦亮,从窗外传来鸟雀悦耳的叫声,伥杉坐在空荡荡的床上,被子上的淡淡的薄荷香刚好让他清醒了脑子,无法忘记梦中的混乱,他赶紧掀开被子查看,只看到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更加加重了他的愧疚心理。
不敢相信
他赶紧将被子盖上,呆坐在床头,慢慢的,脸上的红传到了脖子上,无法直视自己,赶紧捂住了脸,太刺激了
“啊啊啊啊啊”
伥杉发出一串长啸,对自己的头发脸蛋乱揉一通。
怎么可能,只用几只手指和嘴就让自己
伥杉活了几百年,第一次知道只靠这个也可以,而且还是在梦里
“不行不行,得赶紧收拾好,不能让别人看到”
伥杉又一次掀开被子,颤着腿下了床,可刚一下床就摔倒在地,幸好现在时辰早没人到他这清闲竹屋来,他赶紧找到能支撑的东西,一步一步朝放换洗床单的柜子走去。
十分艰难的给自己换了床单,天已经开始大亮,啪啪啪的一阵敲门声打回了他的思路。
“伥杉?”是阿宗的声音,他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伥杉现在还在地上爬着,他用胳膊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赶紧往身边的床上趴去,刚爬了一半,阿宗那个不守规矩的无赖就踹门而进了。
“伥杉,你在干什么?”
“啊我”
卧槽,完了,伥杉心中甚是慌乱,该怎么解释?就说从床上滚下来了吧。
阿宗眨眨眼,随后抽搐了一下,道:“我不过过来看看你,不用专门下床给我开门。”
“”随你怎么想吧。
伥杉放弃了解释。
“我感觉自己的腿好的差不过了,过来给你开个门也没什么。”
“嘿。”阿宗一脸带笑,走到伥杉跟前,将他粗鲁的扶上了床:“得了吧,你那有那么好心,我看你是不想在房间躺着了吧,对了,今天池幺钥那不用我帮忙,我带你在三峰逛逛,怎样?”
“好啊。”伥杉有一气没一气的答应着,其实在房间呆着挺好的,他本就懒散,躺上十几天也没什么,不过话说回来,让虎头去探个情报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被同类鸟逮去孵蛋了吧虎头化的是母鸟还是公鸟?
“阿宗,你今早可有看到虎头?”伥杉问了一句。
阿宗摇摇头:“没有,是不是躲在哪偷懒?”
“不该,虎头跟你不一样。”伥杉翻了个白眼,随后又道:
“对了,池幺钥那里情况怎么样了”
阿宗一怔,看了伥杉一眼,还如往常一样一脸纯笑:“放心吧,她那进行的很顺利。”
伥杉总觉哪里不对,阿宗是那种会好好安慰你的人么?答案定是不是,他只会在你困难的时候嘲笑你和看笑话,一点都不会这么温柔,果然还是出事了吧。
他叹了口气:“他们瞒着我我知道,你是我的朋友,不该这样瞒着我的。”
阿宗难得露出不太高兴的表情,眼中含哀,道:“就因为是朋友,所以才想瞒着你,你别问了,没什么大碍的,真的。”
阿宗又露出那双好看的卧蚕,道:“一会儿用完餐后带你出去转转,别老闷着,最近我没钱了,你要是闷死了我可承担不起你的棺材钱。”
“”伥杉满脸黑线:“我看你才是想死。”
阿宗哈哈一笑,让簇簇帮忙准备好了早餐,待伥杉吃的半饱后强行将他剩下的饭吞入虎口,自己心满意足的将伥杉放在了借来的木轮椅上,这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