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缠绵结束,温长廊脸红气喘,一脸失了贞操的恼羞成怒样,颤抖的指尖,像是在谴责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你……这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竟然敢亲小爷!”
商燕洲挑眉,摊手道:
“力是相互的。”
“什么相互!明明就是你要蹂躏我!践踏我!轻薄我!”
温长廊哭唧唧地趴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大有一种不讨回公道誓不罢休的架势。
见此,商燕洲也不恼,只是神色清冷地伸出脚踹了踹他,道:
“要哭请到一边去,不要挡路。”
温长廊顿时嚎嚎叫:“你个没良心的!”
“扪心自问,有些玩笑,是谁先越界的。”
临走时,商燕洲语气有些平淡地留下了一句话。
温长廊动作一顿,随后就收回了哭唧唧的可怜样,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尽是看不透的情绪。
啊……今天天气真是不错了,宜调戏!
温长廊放纵自己躺在地上,双臂展开,唇边的笑意渐渐浓郁。
三天后。
环京河海关码头。
商燕洲穿着一身全黑的修身便服,修长的身影在微光初融下倒拉出一道长长的残影,一抬步,那长到膝盖下三分处的黑亮皮靴,衬得整个人都英气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