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逸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药下猛了，把人彻底给吓着了。

“咳。夜儿，你听我说，别怕，好不好？”

他像跟三岁孩子说话似的，耐心的不得了。

这样厮磨了好一会儿，咲夜在他怀里才渐渐放松下来，垂着眼睛点了下头。

软软道：“好。”

左逸松了一口气。还好，还能把人哄回来。

左逸：“夜儿，把手伸出来。”

咲夜头上冒出一个萌哒哒地小问号，把手伸给他，简直乖巧到不行。

左逸被萌了一脸。看来偶尔凶一点，好像还是有好处的。

咲夜看见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枚熟悉的戒指。

那是她还是灵体状的时候左逸给她看的那一枚，黑色的戒身上缠着白色的纤细花藤。

她低头认真地看着自己的手，看了左逸一眼，轻声问道：“之前就想问，这上面的花是什么？好像从没见过。”

左逸笑着把人搂在怀里，用自己的左手握着她的左手。嗯，一对戒指，很般配。

“相思花。”

咲夜一愣，“相思花？”

左逸道：“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恩爱，两不疑。

长相思

“左逸”

左逸抚上她的脸颊，柔声道：“我早就想好了一切，无论你做了什么都不会改变。我想让你全心全意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

左逸：“夜儿，你说过。等你回到身体，就把自己给我。这话，还当真吗？”

“我”

左逸：“夜儿，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你是爱我的。在你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你是爱我的。现在，我依然是这么觉得，并且深信不疑。”

“左逸，我。”

他这样说，她会觉得自己爱他，爱得不如他。

她抵着左逸低下头，左逸却步步紧逼。

“我也坚信，这世上不会有人待你比我更好，你的幸福在我这儿。”

他强迫她抬起头，道：“我欠你一个告白，夜儿，你听好。我想让你看着我，留在我身边，想让你做我的妻子，和我一起度过余生。”

“你是深海王女也好，普通鲛人也罢，是不是人类都无所谓。有人反对，我就让他们闭嘴，我只要你相信我。”

他抱住她，用尽所有的力气。“你是我生命的完整，我欲与你约白头，我愿为你相思苦。”

“夜儿”

咲夜应声，抬头看向他。

左逸：“可我真的怕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又打算撇下我自己盘算。就当是给我一个回答，夜儿，和我在一起吧……和我，在一起。”

咲夜闭上眼，她大概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明明刚刚被他那么欺负，现在却觉得都是自己的错，别说恨他了，卖了自己帮他数钱都不带眨眼的。

她松开手，任身上的衣服滑下露出一副美丽的身体。

左逸心动了，眼里一闪。“夜儿”

咲夜主动吻上他，把自己交了出去。

“你，轻一点儿。”她小声道。

她听说，那什么很疼。

宫殿内弥漫起迷离的气氛，素白的床帏恍若薄纱，落下，遮住里面的一方春色。

床内出现若有若无勾人摄魂的呻吟声，咲夜柔白精致的手腕落在一边，手指不自然地攥住身下凌乱褶皱的床单。

两眼含泪，打湿了两边的碎发。“左逸，停我不要，不”

她偏过头去，脸上透着不自然的红，丽得惊人。她咬住下唇，泪水打湿了睫毛。

左逸坏笑了声，低声在她耳边诱惑道：“夜儿，乖，不要忍。”

说完，他在她唇上吻了吻，撬开她的嘴，空气里听到她破碎、青涩的美妙声音。

一夜旖旎，左逸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整个人不仅神清气爽，还神采奕奕。

但他怀里哭着睡过去的咲夜就不是了，她觉得身上的骨头就像被碾过去一样，整个人都废了。

左逸笑着用指腹轻轻擦过她的眉眼，“我果然还是得对你坏些，不下狠心你就总想着别的事，总不让人省心。”

还是现在这样比较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