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五百人能挡住鲜卑的去路吗?
当然不能。
可是人挡不住,火可以!
“咔嚓!”
“哗啦啦~”
一个个油罐被摔碎。
张猛脸上带着狞笑,将一个火把扔了过去。
“轰!”
火光冲霄,不少闪躲不及的鲜卑骑兵身上都燃起了大火,没几个呼吸就被烧死了。
此时,白马义从的战圈也开始慢慢收缩,依然把鲜卑围得严严实实。
那些冲出去的鲜卑只能选择,闭着眼睛闯过成片的火墙!
随后,他们的眼中浮现一抹绝望。
远方又来人了!
是骑兵!
是汉军的重甲骑兵!
那是江云凡的直属部队,曾一度冲破他们的防线,杀进了鲜卑王庭!
重甲骑兵,简直是鲜卑人心中的梦魇!
正是当初在燕门关外,连续几次杀得他们抱头鼠窜的重甲骑兵。
张勇挥舞着长枪,捅翻了一个鲜卑骑兵。
身后有三千汉军紧紧跟随,就连田丰这个谋士都拿着长剑冲了上来。
江云凡高声喝道:“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
不可一世的鲜卑骑兵们无可奈何,无路可走。
于是,在汉军的山呼海啸中,投降的投降,战死的战死。
轲比能败了,身死道消。
与此同时江云凡的地位也更稳了。
别说是关外的鲜卑对他闻风丧胆,就算是并州一家独大的丁原,也不敢轻易找他的麻烦!
这就是所谓的:一战定乾坤!
江云凡的胆子很大。
若是输了,他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好在,他赢了。
而且是完胜!
这下好了。
非但不亏,还赚了不少。
鲜卑的战马就是一个大礼!
深夜。
雁门关终于安静了下来。
一块块大石头被人搬走,雁门关城门大开。
白马义从和两千五百边关将士,押着大量的鲜卑降兵,驱赶着几千匹战马鱼贯而入。
鲜卑骑兵们终于进入了那朝思暮想的雁门关。
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是以降兵的身份进来的。
“哈哈哈哈!伯圭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否?”
“哈哈哈哈!云凡兄,新婚快乐,为兄来喝喜酒了!”
“哈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
不多时。
几人围着一张大桌坐下,这是江云凡从鹿特丹港口带来的,上好的红木圆桌,直径足足三米,此外还有十几张椅子。
汉末,一般都是跪坐,江云凡很不习惯。
于是就找了一套实木桌椅。
此处是边关,众人之内武人居多,没有那些约束,不在乎什么繁文缛节,也就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酒菜已经备好。
一瓶瓶高度的伏特加,把公孙瓒几个贪杯的汉子喝得晕头转向。
伏特加不同于茅台,哪怕度数很相近,但口感完全不同。
伏特加上劲够快,仅仅一个时辰就放倒了好几个人。
江云凡与陈宫没有多喝,他们还有事情要商议。
一个时辰后,江云凡、田丰、张勇来到了陈宫的屋子。
陈宫笑道:“主公,这次我军收货可是不小啊!”
“哈哈哈!轲比能可是有钱的很……”
江云凡怔住了,不可置信的问道:“公台,你……”
“主公在上,陈宫,陈公台,拜见主公!”
经此一战,陈宫认主了,这大大的出乎了江云凡的预料。
一时间,江云凡竟是呆住了。
“公台快快起来,折煞云凡了!”
江云凡连忙把陈宫扶了起来。
直到此时,江云凡才看到了陈宫的全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