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2章 打赌(二)(2 / 2)不过如此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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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扶道:“先生指的是何事?”

楚高义想了一下,仿佛犹豫不决,好一会儿才道:“小姐可曾记得几年前小姐做的一个怪梦,梦见一条长长的甬道,两旁是人鲛长明灯,前边祭台上一个背影若隐若现。而且,小姐仿佛觉得那情景异常真实,似乎曾经真的发生在身边一般。又说那个背影极为熟悉,好象,好象便是”

提扶忽然觉得浑身发冷,幽幽地说道:“是呀,那个梦境至今想起都是如在昨日,真切得很。那背影似乎非常熟悉,好象便是”

楚高义忽然接口道:“便是小姐自己对么?”

他一边急切地等待着提扶的回答,一边从怀中再次取出那支纤细的绿油油的竹子信筒来。

几乎是有些颤抖地,他从竹子信筒之中抽出了方才给罗回看过的信笺,又从头到尾细细地读了一遍,即使是他已经容颜尽毁,肌肉僵直,却也控制不住面部肌肉痉挛起来!

提扶见楚高义大惊失色的模样,双手颤抖地捧着那张信笺呆若木鸡,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伸出手去拿楚高义手中的信笺。

楚高义痛苦地叹了口气,将信笺递给了她。

提扶快速地扫视了一遍,见上面也没说什么特别的,她猜的蛮对的。这是南彦鹣给卢国的使臣刑公子回的一封信。

前面不过是客气地表示感谢,说是对于刑公子所送的厚礼受之有愧。后面又说了一些官话,欢迎刑公子一行来访之类的。最后面的一段话是一首稀奇古怪的诗,既不押韵,也不知所云,读来颇为拗口。

提扶面带疑问看向楚高义,道:“这是刚刚先生给罗回看的那封信笺么?我明明看到罗回将那信拿走了,这是他质问南彦鹣的证物呀!先生这怎么又掏出来一封呢?”

楚高义道:“那封信笺罗回确实是拿走了!这是另一封!既然劫了他们的信件,岂有只劫一封之理?”

提扶道:“前面说的还能明白,这最后一首诗什么意思?这,这是诗么?倒象是小孩子胡写的,这不成话呀!写的工整,字数整齐,可不押韵又不成文,不通,不通!”

楚高义深沉地看了提扶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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